“她是你的妻,你要相信她。再說了,修羅烈功夫高強。她一個小女子如何不讓他進入閣樓,而且,你斷情樓的高手都阻止不了,她有什麼辦法。這些都是誰對你所說?”荊若然雖醉意朦朧,但是還略有些清醒。
“晴兒,睛兒跟我說的,天下間隻有晴兒是真心對我好的,真心為我著想的。”上官絕愛醉了,是真醉了,不然,他為何看不見寇樂兒的真心。
“上官絕愛,你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聽紫若晴的,你想啊,她一個嬌小的女子,在你不在府中的時候,為什麼能知道修羅烈入了樂兒的閣樓。你難道就不會想想嗎?再說,樂兒對你一片真心,絕不會做出讓你蒙羞之事,這些日子你如此對她,你會後悔的。”上官絕愛不再說,醉眼看著荊若然。
“嗯,你知道的還真不少?說的好像也有一點道理。”人在喝多的時候,心裏是最清楚的。
“傷了什麼,也不要傷了愛你的人的心。”荊若然在這一點上就做的非常好,楊妃也好,淑妃也罷,無論在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動她們一下的。一日為自己的女人,終生都要受到自己的珍愛。
“荊兄,你這樣勸我對她好,怕是你愛上她了吧。若是你愛上了她,我就要笑你了。她是我的妻,我是不會讓給你的。”上官絕愛說的輕輕鬆鬆,細看倒也不是醉了。
“她不是物品,任人送來送去。我也不會為了得到她而不擇手法。愛她,隻要知道她好就行。”荊若然自是一代帝君,說話辦事皆有王者風度。
“你盡心保護她,給她公主之名,難不成就是為了要她過的好嗎?”上官絕愛提起另一壺酒,咚咚的喝了幾口。“我是不會讓她過的好的。她隻能是我一個的。就是老死,她也得給我死在上官府中。你有多大的能力保護她,我就有多大的能力見招拆招。再會。荊兄。”扔了酒壺,上官絕愛晃著走出了悅來客棧。
“你,,小人。”荊若然無奈,己然和上官絕愛翻了臉,何必還保持著那初有的風度呢。
“知道你請我喝酒。沒有什麼好事兒。你的酒真的不好喝。”上官絕愛醉眼朦朧,依然不忘說出了今晚的相見主題。
荊若然看著上官絕愛越走越遠。端起酒壺,也狠狠的喝了幾口。耳畔像是又聽到了那樣的一句話。“花兒啊花兒,你說,生存為何就這樣的難。”
“公主殿下,我要找公主,嗬嗬,上官府變成了公主府……”上官絕愛依然一手拿著壺,一手往恩風閣闖。因為寇樂兒在落煙閣看到了上官絕愛和紫若晴的激情場麵。便不想再回去了。隻因為府中暫時沒有其他像樣的閣樓。所以,寇樂兒便先了恩風閣,她寧願長伴奶娘的身邊。
“小姐,少爺喝多了,非要闖進來。”春紅慌張的來到了寇樂兒的床前。
“喝多,他也會喝多嗎?來我這裏做什麼啊?他應該回風雄閣的。不是嗎?”寇樂兒本來就在閉眼休息,現在一吵,倒是清醒了過來。
“少爺,少爺,公主在休息呢?你不方便打擾。”金鈴和銅鈴在一旁攔著。不讓上官絕愛入內。
“什麼公主啊,不過就是我的女人。我上官絕愛想什麼時候見就什麼時候見。誰也管不著。”上官絕愛的語言中己無酒意,像是有些在撒潑。
“你今晚有些失態了。”不知何時,寇樂兒移步到上官絕愛的身前,冷冷的朝著他說道。“你的女人太多,是不是多的都摸錯門了啊?”這話自是諷刺的意思,任憑上官絕愛喝了不少的酒,也能聽得出其中的意思。
“夫人。”上官絕愛的醉意有幾分是裝出來的。所以,言語之中也顯得輕佻了許多。伸手,摸向了寇樂兒的臉。一時,那手感竟那麼的好,該死的,這個女人的皮膚竟然可以這麼的吸引人。一時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