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爹身中迷紅又如何解釋?我卻是知道是寇三思下的藥。”上官絕愛依然不依不饒,想要問個究竟。
“三個人,在我的注視下,同時服用了迷紅。荊則,寇三思,上官雲宵。他們每一個都要為他們的計劃的保密。”靜賢太後很是無奈,她也是參與者。隻是她也有些無辜。
“我明白了,從一開始,我,荊若然,寇樂兒都處在一個局中,一個局中局之中。是不是?我們的命運就這麼被他們三個人定了下來。”上官絕愛終於理通了。他知道了,原來為什麼上官雲宵死前要讓他娶寇樂兒,一世隻許娶她一個人為妻,為了就是和荊家平分江山。而真正與此事無關的另外一個人就是寇樂兒。所有的恨,原來都不存在,是自己的親爹妄想平分荊家的江山。才出此下策的。
“我錯了,原來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上官絕愛終於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自己常歎命運的不公平。原來,真正的不公平卻是寇樂兒,她一代公主,竟然淪落為自己的妻子,還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是與她無關。她那麼善良,如果不知情,如果你好好愛她,你們可能一輩子都會生活在一起的。那麼幸福。不會因為任何的欲望而打擾,不像你爹那樣,為了後代的江山,犧牲了我。”靜賢太後哭了起來。“想見一眼自己的兒子都那麼的難。縱然是兒子在自己的眼前,也不得相認。如此,都是你爹作下的。”靜賢太後走到上官雲宵的牌位前,提起,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上官絕愛也不阻止。因為,寧露為上官家付出的太多了,砸了上官雲宵的牌位又有何錯。
“我不相信你所說的一切,你如何證實你所說的是真的。”上官絕愛不是不相信她。隻是這些事情來的太過於突然。如何才能讓他相信呢。
“你不相信也無可厚非,打開我的牌位,拆開,你看了裏麵的畫象,自然而然就會明白這一切的。徹兒,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娘,我是不會騙你的。”
上官絕愛三幾下的便拆開了那個厚厚的牌位,如寧露所說,裏麵竟真的有一幅畫像,展開,畫中的女人雙眸含情,嘴角含笑,華而不欲,妖嬈十分。細看,頸中裸露的皮膚上,竟有一隻彩蝶胎記,翩然欲飛。那氣質那長相,竟和麵前的女人十分相象,隻是,畫中的女人過於年輕而己。
“這下,你該相信了吧。”寧露扯開了衣領,果然,看到了那一模一樣的彩蝶。再無任何疑問。上官絕愛終是合上了畫卷。閉目靜思。
“所以,你封了樂兒為公主,隻為孩子出生以後可以名正言順的入宮,然後再實施沒有完成的計劃。是不是?”上官絕愛說出了自己的相法,好想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也是不得己為之。請你理解。我不能眼看荊家的江山落入外姓手中,好壞樂兒才是根正苗紅的繼承人。”
“我們都入了一個局,可是布局都全死了。我們無路可逃。是不是?”上官絕愛還在逼問著寧露。直到寧露不再正麵回答。
“徹兒,可否叫我一句娘親。”寧露的語氣再無剛才那般的強硬,有的,隻是一個娘對兒子的呼喚,那樣的強烈想聽上官絕愛叫一句娘。
“太後娘娘,給我時間接受一切。好嗎?”上官絕愛不想傷了她的心,必竟,這一切的原因不是因為她而起的,就像是寇樂兒,自己那麼對她,到底,這些事情與她並無一點的關係。他己傷了寇樂兒的心,卻是不能再傷親娘的心了。
“也罷,我也不強求。隻是有一句話要對你說,善待樂兒吧。不要再和你爹一樣做錯事情了,你們的命運在你的手中,不要到悔時方恨當初。好自為之吧。”寧露說完,重新撿起了地上的上官雲宵的牌位放了上去,這個男人可以犧牲自己,可是,卻如何也不恨他,一切都是因為太過於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