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不提她,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裏不提她好嗎?”上官絕愛看不得寇樂兒用這樣的冷語問向他,因為他無話可說,一切都是事實。
“在我的麵前,不提她,在她的麵前,不提我,你果真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你可知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如今的我,在你的眼中,不過是一塊雞肋而己,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若是,守在這樣的你的身邊,我不如放棄。”寇樂兒也不看他的表情,從他的懷中掙脫了開來,指著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若是我跟了他,最起碼他會守在我的身邊,縱是天涯海角,也會愛我一時,縱是不愛我了,也會放過我。而你,我卻不願這樣,曾經我的付出,一切的一切,恍如做夢,夢醒之後,什麼都沒有了?”這話過於傷感。直紮著上官絕愛的心如同秋葉一般凋零。
上官絕愛看向躺在地上的三個男人。那火氣,直想完全的發在他們的身上。那三個男人看到上官絕愛出手如此的狠,再想想他的名字叫上官絕愛,己聯想到他是斷情樓的樓主,那樣的身份,縱是誰也惹不起。己經嚇得不輕,再也不敢多說話。而此時看到寇樂兒指向了地上的男人,上官絕愛又出手。
幾下子的功夫。三個人的功夫竟然盡失,“記住,她寇樂兒是我上官絕愛的女人,是斷情樓的樓主夫人,一生都是。若是,任何人膽敢動她的心思。那麼,今日你們的一切就是旁人的下場。”氣無處可出,隻得出在了這三個無賴的身上。
寇樂兒也不理,隻是走到了羅定的身邊。
“羅定,送我上樓,我要休息。”
目送寇樂兒上樓,上官絕愛的心中趨向平靜。這個女人,利用了別的男人給自己上了一課。
夜深了,點點的冷風吹在了站在窗口的寇樂兒身上,寇樂兒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長發己放下,任憑四散在肩上。那淡淡的紅唇,欲語還休。如仙子一般,站於窗前,憂感四起,輕吟:
夜深沉,冷蕭蕭,暗香流動佳人苦笑。
心中寂,無人曉,小樓空空愈發寂了。
小窗軒,獨依靠,望月輕歎真情何蹤。
披長發,理思緒,愛戀滿心期望如潮。
回轉身,傾訴怨,一朝相知忘卻何朝。
吟罷,卻又淡笑,這又是為何,難道自己對他還是有情,不是說過嗎?自己的心己死,為何看到他如此關懷自己,卻又動了心。難不成,這就是緣份。
這是一間上好的房間,上好的桌椅,還有看著就很舒服的木床,那木床上,竟也吊了幾顆鈴鐺。風吹進來的時候,也會輕輕作響。很是好聽。淺紅的被子,暗紅的枕頭。
寇樂兒關了窗子,走到了床榻前,去了披風,將自己深深的窩在了被子中。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感受到一種溫暖。
睜著眼睛,卻不想入睡,那以前的種種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一幕一幕。那樣的真實。自己的孩子,還有小思辰,如今,他們兩個,也許是自己在世上最親的人了,兒子不知去向,甚到自己都沒有記清他的臉,小思辰的身體也不佳,還需要再受三個月的藥浴之苦。如此一切,皆是因紫若晴而起。紫若晴這麼做,賭的就是上官絕愛對她的愛,而自己,又拿什麼和紫若晴爭鬥呢。
在自己還沒有睡著的時候,門響了。寇樂兒本也躺的不穩,如今聽到門響,就精神了起來,明知羅定在門外為自己守夜,是可以睡得安心的。生人是進不得自己的屋中的。
坐了起來,緊緊的看向門口。他來了,果真來了。而且還醉得一塌糊塗。那滿身的酒氣,從門口就飄了過來。刺激著寇樂兒的感官。
寇樂兒下床,燃起了油燈。看清了走進來的人。
他依然白衣飄動,修長的身軀,如那日初識一般,眸中,盡是火熱的愛戀。依然是一張冷臉,上麵泛著點點的淺紅,許是酒的原因吧,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帥氣,雙眼迷離。唇形性感。看著燃燈的寇樂兒,他一把摟在了懷中。雖然有些微醉,可是他也看出了,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眼前的這個女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妻子,那種安然,那種踏實,那種渴望,在他的心中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