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另一股勢力也趕來了。
“清風,你也會遲到?我擋你怕了,不敢來了。”剛才那位道長指著對麵的清風道長。
“嗬嗬,清水道長,你與我師傅都是師尊門下的弟子,何必趕盡殺絕。”說話的是清風道長的門徒。
“趕盡殺絕?在你們驅逐我們的時候,你們怎麼想不到何必趕盡殺絕?”門徒與門徒的對話句句激烈帶刺。
“清風,你我都是這茅山的弟子,我們鬥了這麼久又是何必?”
“清水,若你放下屠刀,我們還是師兄弟。”
“放下屠刀,說的是我還是你?若我們當中有一方放下,另一方死無葬屍了吧。”
說著兩方已經打起來了,這完全與饑荒殺人不同,兩方站立不動,不是會有人吐血倒地。因為上一台階的曆練,我已經對這種生死看得很開了。
最後隻剩下四個人,兩個師傅兩個門徒。彼此不相上下。
“小兄弟出來吧。”清風道長打開我麵前的仙人掌。
“師弟,讓這小兄弟辯我們好壞可否?”清風轉頭問向清水。
“嗬嗬,行,隻要這小兄弟不是你的人就好。”
“我怎麼辨別你們的善惡?”我猶豫的說道。
“小兄弟,我是清水道長。我們以前是師兄弟,他處處與我作對。”
“小兄弟你可別聽他胡說,不然我們每人一炷香時間陳述對方的過失如何?”清風道長征求師弟的意見。
“我們先說。”
“憑什麼你們先說?”
兩個徒弟吵得不可開交,最後我決定由清風道長先說,雖然清水的門徒屢有不滿,還是沒說出口。
沒有異議,我就像垃圾桶一樣,聽著他們的雞毛小事。
“小兄弟,清水於我少一年上山,我是大師兄,他是小師弟,我見他在劈柴,我就過去幫他。劈完柴的時候還是笑臉迎麵,第二天就滿臉委屈,說起欺負他。還有每年一年一度的比武。我和他在比武的過程中發現自己的劍是斷的,惹得尊尚惱羞成怒,尊尚叫我學劍法,他一直認為尊尚偏心。其實是我當天不在山上回家探親,尊尚怕我趕不上課程。清水屢次要加害於我,若不是門徒機靈,我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遍,門徒經常向我稟告清水的種種劣短。”
清水不服:“當日劈柴,尊尚見我不刻苦,罰我劈柴,我以為是師兄好意,我高興地並報尊尚,尊尚說我投機取巧,還有比武的時候,我的劍雖說不斷,但也生鏽如同鐵棍。學劍法那次是我誤會你的。我屢屢要加害於你,不是你先加害我的嗎?我門徒多次見你偷偷派門徒下山買藥。”
兩人誰都不認為自己做錯,反而覺得對方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