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華,你一天到晚除了睡覺還能幹其他的嗎?學校不是讓你來睡覺的。”一位年過四十的女老師站在講台上,也就是這個班的班主任,扔出一節粉筆準確的砸中趴在課桌上做夢的男學生,這時其他學生就會議論紛紛“哇,老師再次命中了”“扔的好準”之類的話,台上的老師也很無奈,她以這個角度,這個力度扔粉筆都快要扔一個學期了,不想扔準都難,讓她納悶的是每次調位置他就坐在原位不會換。
被粉筆砸了的感覺,老師的咆哮,同學七嘴八舌的聲音終於將叫蘇華的學生弄醒,隨後不用老師指揮,自覺的站起身來,低頭,一副我知道錯了的模樣。其實他心裏想的是:“大半夜的要支援戰鬥,白天又不能睡覺,真不知道師傅是要鬧哪樣!唉!我就怎麼這樣苦呢?”順便這將他口中的師傅默默的詛咒了一遍又一遍。。這時,荒蕪,破敗的城牆上坐著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一身灰色大衣裹在雄壯的身軀上,剛毅的臉龐任由微風拂過,滄桑的眼神嘹望灰朦的遠方,有著說不出的意境。然而一個響亮的“阿切”頓時將亂七八糟的意境破壞個幹淨。
“你這小子在學校不好好上課,還用咒術咒我,看來是要加大任務了”這男子摸著鼻子自言自語的道,說完還很沒高手風範的嘿嘿一笑。如果蘇華在他麵前,肯定會菊花一緊“這個陰險的師傅”。也隻能為毫不知情的蘇華默哀了。
“蘇華,你這樣是考不上大學的,明天叫你家長過來”班主任冷著臉命令著說。
蘇華抬起頭,一張俊美的臉龐出現在大家眼前,眼睛卻無神,睡意朦朧的看了老師一眼,哦了一聲,又將腦袋低下,沒有任何動作了,不知道是想叫家長的事還是睡著了。蘇華當然是又睡了,叫家長,小學,中學時期學生最怕老師對他們說的話之一。然而這對蘇華並沒有什麼用,叫他師傅來應付這個更年期的老師就行了,和他是沒有直接關係的。
放學鈴聲響起,站的腿麻的蘇華跺跺腳,直接就走到一位女生旁停了下,女生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馬上又低下腦袋慌張的收拾東西起來。這並不意味蘇華對這女生有意思,用他的話來說“怎麼也要找個有胸有屁股的女的”,他對這樣的小女生不感興趣。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幕呢?很快就有答案。
學校門口,蘇華靠著街燈的柱子,憑借自己俊美的外貌,對出校門的漂亮妹子暗送秋波,即使大部分妹子矜持的假裝沒看到,直接走開,他也樂此不疲,這是他想象的畫麵,事實上是大部分女生像看流氓的撇了他一眼就走了。
那個同班女生走到他的麵前,蘇華才假裝一本正經的對她一笑,然而那女生立刻臉紅了下來,又低下了頭。蘇華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對她說“黃依依,走了”說完,領著黃依依回家,當然是各回各家,不過有一段路是相同的,更有一個漆黑的胡同,是黃依依回家的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