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老人推開門,幾人走進院內,左右和正中的房屋一一映入他們的眼簾。
“沒想到這九州大陸的房子布局倒是和華夏國的四合院很像,看來這老丈家以前還算是一個富裕的人家,隻是後來破敗了”道淵在心底一陣暗想。
“老丈,謝謝你給我們提供住所,還沒有請教你貴姓”
“嗬嗬,公子你抬愛了,我姓仲名吳琦”
“我叫姓仲名阮天,各位哥哥姐姐你們叫什麼啊?”旁邊仲阮天望著幾人問道。
“我姓道名淵”
“我叫歐陽瑤雪”
“艾月玲”
“林弈然”
“陳旭堯”
“那我們以後就叫你仲伯吧”
“淵公子,這怎麼使的”仲阮天連忙拒絕道。
“仲伯伯,你就聽道淵的吧!不然我們就去找客棧”站在道淵身邊的艾月玲見仲阮天不答應作勢轉過身,就要向院門走去。
看見艾月玲要走,仲阮天連忙答道:“好……好……我答應就是了”
玉兔漸漸從西天升起,幾人圍坐在飯桌前。
“仲伯,怎麼沒看見令郎和令媳啊?”
聽到林弈然提起自己的兒子和兒媳,仲吳琦放下碗筷,臉上露出悲傷的神色,而仲阮天黑色眼瞳中閃耀著點點晶瑩淚花。
“啊……吃飯……我們吃飯……仲伯不要理他”胖子瞧見氣氛不對狠狠地瞪了林弈然一眼,忙招呼大家吃飯。
“嗬嗬,其實也沒什麼,我的兒子原本是一名修道者,他是琉璃閣的弟子卻因為在一次和別的門派衝突中丟了性命,阮天的母親在得知消息後傷心過度,在阮天七歲的那一年鬱鬱而終了”
“仲伯,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又讓你和阮天想起這傷心事了”
“林公子,沒事,來我們幹了這杯酒”
“好”
“咣”酒杯的碰撞聲蕩開了彌漫在空氣中的悲傷氣氛。
月落西天,太陽漸漸從東方升起。推開房門,道淵站在門前,正好看見仲伯在院子裏編製竹籃。
“仲伯,早啊!”
“早”
“怎麼沒看見阮天?他還沒起來嗎?”道淵扭頭看了看正堂。
“他剛出去”
“出去?”道淵一陣驚訝。
“他在悅來客棧作夥計,怕去晚了會挨客棧老板的罵,唉!隻是苦了這孩子,才十五歲就要起早貪黑為了生計而奔波”仲伯有些難過看著那扇已經脫了漆的院門。
“仲伯,這竹籃怎麼編,你能教教我嗎?”道淵拿過一個已經編好的竹籃。充滿磁性的聲音將仲伯從悲傷中喚醒。
“是這樣的,你看好了啊!”仲伯滿藍笑容教道淵編製竹籃。沒一會兒的功夫道淵就兩個竹籃,仲伯看著道淵編好竹籃一邊笑一邊讚不絕口。
“淵公子,你的手藝真巧,比起我編的要好百倍”
“仲伯,您秒讚了,我這現學現賣哪能比得上您老幾十年手藝啊”
“唉,淵公子你莫要謙虛,你看這竹麥纖細圓潤,精致輕巧而且還不硌手,比起我的竹籃要好多了”
一陣盤子的碰撞聲傳入道淵的耳際,扭過頭“誰在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