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茵蘿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茵蘿隻覺得頭很痛,腦子裏隻有一些模糊的記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會在這裏。這間房間看上去裝潢的很華麗,家具都是梨花木的,看來這裏的主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人。
“醒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過來,茵蘿聞聲尋去,卻看到窗前的桌邊坐著一個男子。那個背影和聲音都那麼熟悉。男子回過頭,是一張冷漠如冰山的臉。
“朕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逃跑,因為你是逃不出朕的掌握之中的。”鍾離夜冷冷的說到,他渾身都充滿著危險的氣息。
“你一向都這麼自大嗎?隻要我活著一天,我都會逃走的,總有一天我會逃離你的。因為我討厭你???”茵蘿狠狠的說到,沒見過這麼自大的人。
“你敢這麼和朕說話???朕不許你討厭我。”鍾離夜一把製住茵蘿,把她按倒在床上。欺身上前,把茵蘿壓在身下。霸道的吻住茵蘿甜美的唇,舌尖攻城略地的占領她的美好。茵蘿抗拒著他的親吻,小手推著他結實的胸膛。隻是他的力氣太大,讓茵蘿的反抗顯得那麼可笑。無計可施的茵蘿狠狠的咬了鍾離夜的唇,隻覺得血腥味在口中彌漫開來。可是鍾離夜卻沒有放過她,反而更加深了這個吻。直到茵蘿覺得快要窒息了,他才放開她。
鍾離夜臉上帶著一絲邪魅的笑意,嘴角還有血跡。
“你這個瘋子。”茵蘿狠狠的罵道。
“你記住,你是朕的。你一輩子都逃不出朕的身邊。”鍾離夜說著一把拉起茵蘿的腳。
“你瘋了,又想做什麼?”茵蘿害怕的掙紮著。隻見鍾離夜從懷中掏出一隻腳環,那是一隻純金打造的腳環,上麵還綴著紅寶石和鈴鐺。鍾離夜不顧茵蘿的反抗把腳環套上了茵蘿的腳,然後扣上扣。
“要打開它隻有用這把鑰匙,這把鑰匙朕會保管好的。隻有我想放你走的時候,我才會幫你打開腳環。”鍾離夜拿著鑰匙冷冷的說到。腳環卻是隻有奴隸才會帶著,也象征著主人對奴隸的所有權。
茵蘿隻覺得很恥辱,他居然給她帶上這種東西。他把自己的尊嚴完全踐踏的一無所有,還用奴隸的腳環來羞辱她。
鍾離夜為茵蘿帶上腳環後便離開了房間,走到房間外卻看到赤焰站在門口。
“你怎麼在這兒?”鍾離夜驚訝的問道。
“臣有事想要和陛下說。”
“什麼事?去書房說吧。”鍾離夜徑自走在前麵。
赤焰原本卻是想要來看看茵蘿的,但還是隨著鍾離夜離去了。就算他去看她又如何,她已經被自己親手送給了別人。
來到書房,鍾離夜在書桌前坐了下來,問道:“現在朝中怎麼樣了?”
“大臣們都以為皇上您被幽冥教的人刺殺了,古大將軍更是以為如此以為,估計他快要有行動了吧。”
“嗬嗬,那我們就立馬啟程回宮。到了該是收網的時候了。”鍾離夜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這次一定可以大大的打擊到古家了。古家雖為兆國立過汗馬功勞,但這些年自恃功高蓋主,在朝中結黨營私,。大將軍古裕這些年更是在朝中培養了許多勢力,甚至想刺殺朕,好取而代之。鍾離夜早就想要鏟除這股古家的勢力。
“皇上這個將計就計的計謀果然高明。讓古裕以為皇上被刺殺成功了,這樣就能讓古裕露出真麵目,隻要他一想要登上帝位,那他的謀反罪名就坐實了。”赤焰笑著說道。鍾離夜短短三年已經精通帝王之道和禦臣之術了,也隻有他才有一統天下的能力。三百年前他欠他的終於可以償還了。
夜深了,窗外更深露重。茵蘿卻如何都睡不著,看著腳上那隻腳環她就氣憤,她不是鍾離夜的奴隸,他憑什麼給她戴上這種東西。茵蘿想要把腳環摘除,可是腳環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用力的扯著腳環,讓茵蘿的腳都被磨破了。一絲鮮血沿著她白皙的腳踝蜿蜒惹下。
第二天鍾離夜一早就吩咐人啟程回宮,茵蘿還沒睡醒就被拖了起來。在婢女的簇擁下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外麵。而外麵早有馬車等候,鍾離夜則坐在一匹高大英俊的馬上,顯得格外有氣勢。赤焰則坐在旁邊的一匹馬上,還是一襲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