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王娶新夫人的事在京都傳的沸沸揚揚的。
韓邵康來到胡國之後整日都無所事事。青妖處處對他防範,黑蓮也總是有什麼瞞著他一樣。每次她們有重要的事都是在房間密談,韓邵康也沒有多去過問。他答應黑蓮一輩子都留在她身邊,隻要不是傷害到茵蘿的事他都可以為她做。
這日韓邵康獨自一人在一家酒樓喝酒,便聽到旁邊幾個人再議論紛紛。
“哎,你們見過爍王要新娶的那位王妃嗎?”一個三十多歲很白淨,看上去像個書生的中年男子說到。
“我們哪有福氣見啊。聽說那可是位絕色美人,見過她的男人沒有人不被她迷倒的???”另一個男子笑著說到。
“哈哈哈???確實是啊。那真是絕色啊???”中年男子笑道。
“說的好像你見過似的???”另外連個人都不相信了,一個問道。
“那當然了,我就是見過。”中年男子得意洋洋地說到。
“李茂,你是不是吹牛啊,王府重地是你一個小小畫師進的去的。別告訴我是耶律將軍讓你去給他畫畫的,聽說王府中的畫師那個不是畫技精湛啊???”其中一個長得滿臉胡渣的黑臉漢子說到。
“王大哥,你還別不信。我有個表叔是爍王府的總管,那日我表叔叫我去給他捎點東西,我們就在那爍王府花園中碰見了那柳夫人。隻是驚鴻一瞥,我就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柳夫人的絕色容顏了,後來回來後我還憑記憶畫了一副柳夫人的畫像???”名叫李茂的畫師說到。
“真的???李茂,那你把那畫拿出來讓我們都開開眼啊。”幾個人起哄道。
“那好吧???”李茂一臉的得意。說著便把隨身帶著的一副畫展開來。
“哇???果然是人間絕色啊???”眾人驚歎道。
韓邵康本來沒有多在意,心中還想再美的女子能有茵蘿美嗎?自小在宮中長大,見慣了各色的美人佳麗,可上官茵蘿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於是瞥了一眼,卻驚呆了。這畫像上的女子眉眼如黛、婉約動人不就是茵蘿嗎。
“怎麼樣,我每騙你們吧。”李茂得意的說道。
韓邵康站了起來,走到旁邊。隻見一錠金子重重的落在李茂的麵前的桌子上,李茂頓時一驚。
“你真的見過畫中人?”韓邵康問道。
“當然??見過。”李茂被這突如其來的金子,晃得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眼前的金子眼都直了。
“那女子果真是在爍王府中嗎?”韓邵康又說到。
“是???是???”李茂顫顫巍巍的說道。
韓邵康拿起了那幅畫像,仔細的看了看,不錯這就是茵蘿。沒想到這個市井擺攤作畫的畫師還有點本事,這畫像畫的惟妙惟肖。
“這幅畫我買下了,這錠金子夠了吧?”韓邵康說到。
李茂聽著立刻拿起金子道:“多謝大爺???多謝大爺,夠了??夠了???”捧著金子,看的眼都直了。周圍又是唏噓一片。
“李茂這家夥,最近走的什麼運啊。這錠金子都比的上他賣一輩子的畫了???”
回到府邸,韓邵康便立刻去找黑蓮。茵蘿怎麼會在胡國,在耶律修齊的手中。這件事定和黑蓮脫不了關係。前些日子在辰國時黑蓮與耶律修齊便好像在密謀什麼,現在想來原來是這樣。韓邵康心中很是氣憤,她承諾過不會傷害茵蘿,如今卻把她擄到胡國來。
“黑蓮???”韓邵康來到黑蓮的房間就要闖進去。
“韓護法,教主她???”侍女還沒說完,韓邵康便踢門已經闖了進去。
房內黑蓮卻衣衫半解,原來她打算沐浴。房中還放著沐浴的木桶,裏麵裝滿了水上麵還飄著花瓣。
“教主,我已經阻攔了,可是護法他就是要闖進來???”侍女低著頭說到。
“沒事了,你先出去吧???”黑蓮拿起一旁的衣服掩住胸前的春光,對侍女說到。
侍女退了出去,掩上了門。房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不清。韓邵康有些尷尬,不知眼睛該往哪裏放了。
“你不是有事說嗎?怎麼不說了???”黑蓮幽幽的說到,雪白的香肩半露在外麵,在那黑紗下襯的更加的膚如凝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