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的下方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馱浮著它,很神奇。
“這是精神念力的作用嗎?”李慶癡迷的看著那滴漂浮的水珠子,它就在眼前,動動念頭便能控製著它的變化,或左或右。
“好奇妙的感覺。”李慶玩心大起,試著看看自己能將它控製到多遠,水滴慢悠悠的飄離李慶一米左右時,它開始有些鬆散起來,形狀開始變形,仿佛隨時都會散開,同時李慶也感覺到了一種渙散感,精神無法集中有種遊離出竅的飄忽感,像是一種無形的力量掐斷了與水滴之間的聯係。
李慶拉回了水滴,這一觸一下比剛剛脫水後身體上的感覺還要累,而且眉心很痛,精神無法集中,看什麼東西都有種捕捉不到的錯覺,那滴水在的麵前緊維持了1秒左右的功夫別墜落下去,他實在是無法將注意力集中在一起,那一滴水在拉回來時仿佛有了千百斤的重量,一秒的功夫深深的壓垮了那張精神念力網。
“老天依然還在眷顧我。”李慶的一張臉已經笑的扭曲起來,他不想知道為什麼,痛快的大笑那是****才會幹的事,夜嫋般的斯拉斯拉聲,擠壓著聲帶如同被捏住脖子的肥鴨,怪異的格格聲,一波接一波。
一陣天旋地轉後李慶昏迷了過去,身體軟趴趴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角的殘餘的勾勒讓人知道,他昏睡之前一定很開心。
科研室來了一名新的訪客,是一名大二的學生,同李慶一樣是一名元素的眷顧著。
“他叫金鵬,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老子金玉海是做金器生意的,身世很清白是很好的爭取對象,我們下手的很快,他已經答應了接受完測試後會到軍中服務,當然!條件是將他老子的金器店能夠正常營業,嗬嗬!不錯的小夥子。”
張啟生同孫老一路向中心區域走去,兩日不見張啟生又恢複了那張見誰都笑嗬嗬的朽臉。
“他知道外界的事情?”孫老疑惑的問了一句,合上手中的資料,臉上滿是驚訝。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裏已經沒有回複的指望了,天上的那玩意不知道怎麼了,信號完全傳遞不到地球的表麵,空氣中某種東西在反射信號的波或許被吸收了也不一定。這是上麵給出的答案,我們自己也做了測試,一台信號源,過了百米的距離便接受不到任何信號,而且這個距離每個時間段都會模糊一分,用不了多久無線通信的手段就徹底被費了。”
孫老停了下來,一張福臉全是不敢相信,他不相信張啟生會對自己撒謊,隻是驚歎元素對環境的影響會這麼突進,前兩天軍方的衛星信號簡單通信還可以做到,兩天後就變成了聾子瞎子。
“沒必要那麼緊張,無論世家那邊還是軍方這裏都一刻未曾放鬆過,全新的通信手段早晚會研製出來,有線電話並沒有收到影響還可以通信,但是誰都不會去用,安全性太低了,變天的時代馬虎不得。”
“這一塊不歸我們管,放著吧!把精力放在那些人身上,隻要找到一絲脈絡我們就贏了。”張啟生開了個玩笑,神情卻異常認真。
“是啊!去看看那個小家夥吧!很有意思,沒想到臨老都快要入土的人了竟然還沒看到傳說中的神通,透視眼啊!嘖嘖!要是老頭子能年輕30來歲去拜這小子為師也不錯!誰能想到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人。”孫老放下自己的憂心,轉而打趣起來,一副人老心不老的樣子讓張啟生笑罵一句,老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