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平靜的夜空中卻突然傳開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引擎的聲音震耳欲聾,但平靜的天空中依然沒有看到它的影子。
突然,半空中出現兩個人影。
“現在是國際時間淩晨兩點半。”一個穿著黑緊身皮衣的高挑女人,對著她身旁與他齊肩的精瘦男人報告著時間。
“就在這裏跳吧,去城裏太顯眼了。”說完,男子背上傘包,準備跳下。
“你等一下,不給我一個離別的吻嗎?”女人嘟起紅唇,向男子索吻。
男人溫柔的看著她說道:“你閉上眼睛,我害羞。”
“哈哈,你還會害羞啊?!好好好!依你!”女人閉上了雙眼再次索吻。
良久……
女人睜開眼,看著已經打開降落傘的男子,惱羞成怒地跺跺腳,對著下麵喊到:“好啊!陳一刀你好樣的!這次滾了就別再回來了!哼!”重重摔門聲過後,幻影直升機又再次完全融入了夜空。
驕陽市的郊外的天空中,一輪圓月掛在夜空中,一個男人披星戴月,從天而降,宛如神人,隻是落地不太盡如人意。
一個十米高的白樺樹好巧不巧掛住了男人身上的降落傘。
男人拿出一柄紅的發亮的尼泊爾,朝著背後輕輕一劃,四根安全繩盡數斷開,而且切口整齊無比。
從十米的高空落下,男人雙腿重重的蹬在地麵上,穩穩站住。手臂上如玉般光滑緊實的肌肉,在月光的映射下顯示出別樣的美感,一寸長的頭發,根根屹立,漆黑如墨。軍綠色的迷彩褲子,黑色的緊身t恤,牛皮軍靴。
第二天日上三竿,驕陽市某賓館。男人赤裸著身體從浴室走了出來,疤痕布滿了他的身體,隻有兩臂的皮膚平滑的女人都嫉妒。
這個男人名叫陳鋒。
他是被人販子拐賣的孩子,後來被陳老頭子所救,之後便一直撫養他。
陳鋒從五歲開始就被陳老頭子逼著練功,也正因為有著老頭給他打的好底子,十八歲當兵以後,陳鋒隻用了一年時間就成為了一名特種兵。之後又在世界戰場上拚殺了六年,屢立奇功,成為名副其實的兵王。
然而,此時此刻, 陳鋒正在這個小城市的小賓館裏用手中尼泊爾刮著他的胡子。
收拾完,他來到一座叫全球通的豪華大型商場,剛從中東回國,手裏沒有現金,還要先到銀行取些錢。
找到這裏,便進了一家寫著華豐銀行的受理處,裏麵五個窗口都排著長長的隊伍,三個提款機寫著暫時停運。
無奈,陳鋒隻好也站到隊伍後麵,他已經很久沒有排過隊了。
看著前麵移動緩慢的人群,這裏基本都是有錢的富商,不少人都是無事瞎谘詢,還有在埋怨小姑娘不給他好好服務,非要要人家的電話號碼的,讓人家晚上給他服務。
陳鋒漠然地看著這些不守規矩的“上流人”。
排在陳鋒前麵的一個肥婆回頭打量了一下穿著樸素的他,滿臉嘲諷著:“現在的年輕人啊,窮還沒耐性,卡裏沒幾千塊,還來全球通丟人現眼!”
陳鋒沒有搭理這個肥的隻剩肚子的醜女,而是同樣打量起麵前這個鄉下暴發戶,肥婆挎著一隻限量提包,脖子上掛著一串珍珠,甚至身上的紫紅色長裙上都纏著些許金絲。
不禁微笑道:“這位太太,請問您懷孕幾個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