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過後,酒吧燒的隻剩一個軀殼,不過比起那些豆腐渣的建築,它已經算是一座優秀的建築了,青色的瓷磚雖然被大火灼燒卻沒有絲毫龜裂,輕輕擦拭後又如原來一般嶄新。
晚上,陳鋒和阿信在路邊攤喝著啤酒吃著燒烤,大狼狗在旁邊乞要著食物。。
“阿雷呢?”陳鋒問道。
阿信撥通阿雷的手機卻無人接聽,不過下一刻,阿雷正巧出現在了這裏。
“鋒哥!阿信!你們沒事吧?”阿雷說道。
阿信眉頭一皺,反問道:“你才是,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阿雷撓撓頭,向兩人說明了事情的原委。陳鋒陷入沉思,雖然宋堂的報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吳金貴做事的雷厲風行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陳鋒幹了一杯啤酒,讓阿雷也坐下一起吃。接著他又平靜地對二人說道:“做人永遠不要讓自己處在被動的一方,不過現在我們要做的不是與他為敵,而是去‘說服’他,這樣我們才能有發展自己羽翼的時間。”
阿信毛遂自薦道:“去談和的話,就讓我去吧。我在這裏待了也有三年了,跟他們這種人打交道,我有很多經驗。”
陳鋒卻搖搖頭,說道:“阿信,你還有事要忙,你是我的理財專家,更是我的智多星。我永遠不會把你放到危險的地方,我可不能把我的參謀直接暴露給他們。阿雷會和我先去一趟加瓦國,而你的任務就是先把賭場張羅起來,我可沒有多少經營的天分。等我從加瓦國把我們的秘密武器帶回來,我們就有和他們談判的資本了”
阿信心有不甘,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能真刀真槍與敵人廝殺的鐵血男兒,雖然長相斯文,但是他打架殺人的實力也不會比阿雷低多少。不過今非昔比,這個陳鋒,這個他認可的男人,他所做的決定,即便自己再不甘心,卻也會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微微點頭,阿信也喝幹一大杯啤酒,宣泄自己的心中的鬱悶。
——第二天淩晨四點。
陳鋒和阿雷坐上一條私人漁船,然而這條漁船出海卻不是為了打魚,這是一艘由數個走私團夥一起打造的渡輪,航線固定,往返於小島國加瓦國與新月島之間,並且不需要任何的證件手續。陳鋒這一去自己估計需要三天,陳鋒在賭,他賭吳金貴為人謹慎,在查清楚他的身份之前不會輕易再出現。而他必須在吳金貴猶豫的這段時間,帶回他需要的東西 。
陳鋒走後,阿信往返於自己的交易公司與保險公司之間,最後他以自己的公司為抵押,獲得了更多的賠償金——八百萬。
“唉!我把自己的後路都斷送了,希望我沒有看錯人。”
阿信歎息一聲把手續交到保險公司的人手中,保險公司的人也同樣作出了出人意料的舉動,直接拿出了八百萬的現金。這是阿信沒有想到的,當然這也是陳鋒過去與劉冠東早就說好的援助之一。
阿信連續工作了兩天,他不想拖陳鋒的後腿,即使陳鋒並沒有要求他,他也會做到最好。他雇了兩幫工人,連續二十四小時不停,燒毀的酒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為一所氣派的大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