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不知道,他口中的這位“菩薩”法號可能叫做“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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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勝酒店,一個女人正對著手中的鏡子塗著口紅,周圍幾個大漢乖乖的站著。
“大姐!我們不營業嗎?雖然是黑店,但我們也不能天天玩不是?”
一個長得比較高大壯碩的漢子突然開口說道,這大漢的麵孔也很熟悉,正是之前被陳鋒隨手撂倒的男人,那這女人自然就是古心慈了。
古心慈慢慢扣上手中口紅和小鏡子,露出了自己臉蛋,微微的淡妝遮住了眼角的微瑕。但聽到大漢的話後,她的眉間卻出現了些許的褶皺,有些嗔怒地說道:“你叫誰大姐!?我有那麼老嗎?大炮!你給我說清楚,要不然這個月工資別想要了!”
“老板娘!我錯了,你看我就是個大老粗,小學畢業,哪懂那麼多?我給您揉揉肩膀!”
原來這個漢子的名字跟他的性子都差不多,說起話來也跟放炮似的那麼響。不過他輕輕地給眼前的古心慈揉著肩時,又好奇地問道:“老板娘,你說,那個陳鋒會來嗎?他們那個賭場那麼大,現在雖然好像歇業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連我都是懂的。我們這樣做,真的不是給他們‘送肉’嗎?”
古心慈又拿出鏡子,看看自己俊俏的小臉還有沒有沒遮住的細紋,聽到大炮似乎是在問自己。
“恩?你剛才說的啥?我沒聽見…恩…你再說一遍吧!”
周圍的幾個大漢都有些汗顏,他們老板娘自從與陳鋒接觸以後,就一直處於一種心不在焉的狀態,以前很少化妝,說什麼怕傷了自己天生秀麗的皮膚。可現在倒好,幾乎是時刻都離不開梳妝鏡。
大炮也很無奈,隻好把自己的話有原原本本地大聲重複了一遍,接著古心慈就沒好氣說道:“別這麼吵!我是這麼教你們的嗎?哼!”
“聽好了,知道為什麼你們是員工而我是老板嗎?”
“不知道!”一個個的糙漢子搖著頭。想想也是,一個單身的小女人獨自開了一家酒店,雖然不是星級的,但是也有五六個的員工。古心慈能管得住他們,自然是很有心計,要不然她靠什麼?
“我看男人相當的準,要不然我也不能把這酒店做起來,但是這個陳鋒我卻看不透。然而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隻要和他合作一定有肉吃。就是吃不到肉能喝口他的剩湯兒,我們也能受益匪淺!”
“我不是在高抬他,也不是在貶低我們,這是我作為女人的感覺。他陳鋒是個怪傑,突然出現,突然失蹤,又突然歇業。我敢肯定,他下一次的動靜肯定就能像他第一天說過的那樣,讓整個新月都為之震顫!”
“所以我才寫下一張請柬,而請的人隻有他一個!我給他辦了場‘鴻門宴’!就看他敢不敢單刀赴會了!”
另一邊,陳鋒三人也放下了手頭的工作,仔細地看著古心慈的請柬,一時都有些忍不住心中歡快的笑意!
“哈哈哈!古小姐真是貼心啊!我們糧荒了她就來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