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年齡,職業……。”警察機械式的詢問著路程,路程老老實實的回答,隻希望快點結束審訊,將陳鋒和衛風送入監獄,自己心滿意足的回家換衣服繼續自己的上流社會生活。
“他們為什麼打你?是你有錯在先還是他們有錯在先?誰先動的手?”隻是警察的問題一直接連不斷,路程被問的不勝其煩。
“我哪裏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我?那肯定是他們先動的手啊?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對他們兩個動手。”路程經過一夜的思考,也大概明白了警察們對自己這個被害人如此冷淡的原因,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錯但是沒有罪,就目前的法律而言,自己還是被害者,警察作為國家法律最忠實的擁護者,就一定會保護自己這個“受害者”的合法權益,哪怕那兩個人沒有犯錯,隻要陳鋒和衛風打了自己,警察即使再怎麼袒護兩人也要將兩人送進去呆幾天,讓自己好好出一口惡氣。
事情正常情況下確實應該按著路程計劃好的節奏進行,隻是路程不知道的是應該被警察嚴格審理的陳鋒和衛風兩人因為有張天數提前安排好的警察內部人員做的疏通工作加上警察也都讚成兩人做的事,所以也隻是按照流程走個形式罷了。
警察在分別審訊完三人後,不顧路程的反對,堅決為三人做調解。“也就是說路程先生你在被衛風先生互毆的過程中是有反抗的過程的?”警察明顯的偏向衛風說話,可把路程給氣壞了,“警察同誌,你要弄清楚一點。我是被打的人,我沒有還手。是他先在背後偷襲我,我是被動的在地上胡亂掙紮。”
路程感覺到了警察的不同尋常,知道自己一旦承認了是互毆,那將兩人送進去的同時自己也要搭進去了,所以一直堅持自己沒有反擊。“那你在地上的時候有沒有做出對衛風先生的反擊動作呢?”警察現在幾乎是在撕破臉皮的幫著衛風了。
路程哪裏還記得自己有沒有做過反擊的動作,當時自己隻顧著往前爬,試圖爬到安全的地方,所有的動作都是下意識的,根本不記得自己具體做了什麼。
“我……,應該沒有吧。”路程的語氣不再那麼強硬了。“有還是沒有?給一個肯定的回答。”警察一如既往的冷漠。經過警察從中和稀泥,最終三人達成和解;其實要不是當時人太多,留下了好多視頻資料,警察們都有一種將路程關進去幾天的欲望。
“你們有種,警察都向著你們,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路程在離開警察局後用手指著衛風說道,或許是陳鋒的那一腳太重了,給路程留下了陰影,沒敢指著陳鋒說話。
“警察先生,現在是他在語言上挑釁我們,我現在將他打一頓算不算犯法?”陳鋒慢悠悠的對著一旁路過的警察詢問道。“這個,嚴格來說這位先生已經構成了挑釁。”沒等警察說完,路程撒腿就跑,他可不想昨天的事件再次重演,現在可沒有人可以為自己作證,如果再進去可就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出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