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鑰匙在哪?不然我就給你們帶上脖套丟進剩下的籠子裏。”陳鋒氣憤的抓起一個人的領子領到自己的眼前,大聲的質問。
“別!不要,這些籠子的鑰匙都在我身上,脖套上的鎖扣都是沒有鑰匙的,一旦合閉,就再也打不開了,除非將脖子砍斷才能解開脖套,求求你,千萬不玩把脖套套在我的脖子上。”
這個人顯然被嚇尿了,跟李珪的司機一樣毫不猶豫的說出了所有的事情。
“看吧,菜鳥就是這時候用的,如果是你們跟這個男人對峙會怎麼樣?”李珪饒有興趣的看著陳鋒在大肆殺戮自己的追隨者,沒有一點的悲傷反而又一絲快意。
“我們不是對手,他太強了。”五步蛇很清楚廢棄工廠內的人實力如何,既使自己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也可以殺光他們,但是絕對不會如此的輕鬆,對於生活在弱肉強食的雇傭兵世界,崇拜強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明知不敵還往上衝的雇傭兵都死的差不多了,五步蛇自然能生存到現在就是可以很清楚的分清自己和對手的實力。
“嗯,那就看杜鵑鳥的了,她要是成功了你們就不用正麵麵對這個男人了。”李珪嘴角掛起輕蔑地笑容,杜鵑鳥就是引誘陳鋒到來的那個被抓的少女,是五步蛇的搭檔。
“那個脖套真的需要將被綁者的脖子……。”五步蛇有些猶豫的問道,杜鵑鳥是五步蛇多年的搭檔了,對於杜鵑鳥的安危自然十分的關心。
“放心,鑰匙在我這,事情結束,我就打開她的脖套。”李珪看了一眼五步蛇,有些詫異的回答這個白癡般的問題。
“不!不!你不能這麼對我們,我不想死在這裏麵。”陳鋒在聽完那個男人的話後毫不猶豫的將他們都用脖套鎖住脖子丟進了鐵籠子裏,絲毫沒有顧及他們的哀嚎,也沒有給他們受傷的部位包紮,任由他們哀求的聲音在這人間地獄中回蕩,任由他們的生命在這裏慢慢消失。
直到陳鋒將最後一個哀嚎的男人關進了鐵籠子裏,那些被關押的少女們才開始相信有人來救她們了,隻是她們的眼淚早就流完了,隻留下空洞的眼神看著陳鋒的一舉一動。
陳鋒將鐵籠子一個個的打開,輕柔的為她們蓋上一件衣服,將她們搬離鐵籠子,集中到儲藏室的中央,對於她們的傷,陳鋒是無能為力了,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愧疚,隻希望現代的醫學可以給她們按上兩條腿,畢竟很可能是因為自己她們才會遭受如此的人間酷刑。
最後一個少女是今天剛剛被抓進來的那一個,她還在昏迷之中,這或許也是一種幸福吧,不然那些少女們也不會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了。
可是就在陳鋒想要將昏迷的少女喚醒的時候,少女仿佛聽到了鐵籠內男人們發出的哀嚎,少女的眼皮動了動,陳鋒認為對方是要醒了,也沒有過多的懷疑。
隻是當少女由昏迷轉為清醒的過程中仿佛受到了什麼激勵一般,拚命的揮舞著手臂,就好像在驅趕著什麼人一樣,隻是鐵籠子裏的空間太小了,少女的手臂經常碰到鐵籠子的內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