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身後抱住她,將她擁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額上,聞著她發間淡淡的香味。
清舞乖巧的依在他的懷中,小手撥弄著桃樹上的幾縷嫩芽,突如其來的問道:“你說,我們會在一起多久呢?”
“很久……”他不假思索道,好看的薄唇揚起一個弧度,那樣的笑容少了分邪魅,多了分甜蜜。
“很久?那是多久?”她轉過身,抬頭對上他的眼,無比認真的問道。
至於多久他道不清,也想不明,他不願與她分開,所以隻願他們無時界的在一起便是最大的滿足,然而無時界,便是跨越時間的界限,於是道:“我說過要與你生死不離,這便是時界。”
她點了點頭,異常滿足,她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姑且相信你,要是哪天你對不起我了,我會要你好看的。”
“不會有那天的,傻瓜。”說完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四片唇瓣是彼此之間心與心的交融,跨越時代、跨越了一切。
慕容府
“聽說你那女兒打敗了東籬大軍,好個慕容清舞,不斷破壞我們的計劃,不……應該叫她上官清舞吧,想必張玉清那女人死前都告訴了清舞她的身世,她血液裏流淌的是上官家族的血脈。當初就是因為知道她太聰明了,才下藥讓她生病不起,以至於說話顫抖,如今怎會一病就好,真是天殺的。”龔玉珍有些憤恨,重重捶了一記奩案,震得精格裏的珠寶耳墜頻頻滑落,滿地皆是。
慕容赫來到她的身後,歎了一口氣,對於清舞他更是有諸多不解:“天意弄人,好像她病好後比之前還要聰明百倍,你看我從沒教過她才藝,結果那日在宮宴上她和淸琴合奏一曲,世人皆知清琴的琴技在京都可堪第一,然而會聽的人都該聽出,清舞比淸琴彈的還要好上百倍,當真是怪哉!”
龔玉珍從鏡中對上他的眼,問道:“公子那邊有消息嗎?”
慕容赫轉過身,走到外室將窗打開,涼風頓時襲入他的胸腔,他回答道:“還未有,如今能做的便是等。”心思縝密的他早已猜到公子定是因東籬戰敗而另有計劃,次方東籬十萬大軍卻被賀蘭五萬打的慘敗,這樣不濟的事實卻更成就了賀蘭強國昌盛的鐵怔。公子那邊想必定是及其不悅,然而贏了這場戰爭的不單單隻是清舞,如果沒有清舞在,想必東籬的十萬大軍也未必贏得了那個人稱戰神的人。看來這個丫頭當真有與他並肩的能力。
龔玉珍起身拾起滿地的珍珠碧墜,看著手裏的珠寶,美眸一挑,笑道:“聽說東籬皇上和太子東沐蕭將要來我國一同共度中秋。”
慕容赫點了點頭:“的確,這件事恐怕全國上下無人不知,皇上早已命各宮打點清楚,以備東籬皇族來訪。”
“這次與東籬交好是兩國百年未能達到的心願,如今皇上又聽了那丫頭的話隻是割了五座城池,卻換來了千萬人的民心,這樣盛大的事皇上又怎會不操心?想必朝中上下大小官員都尤為重視,看來好戲還在後頭呢。”龔玉珍將珠寶放入奩匣內,興災惹禍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