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全聽蘇北哥的,以後再也不替他做這種事了。其實澤凱也隻是喜歡上一個女的,別的啥也沒幹。”
蘇北冷笑一聲,說:“我的意思是說,陳澤凱現在是大老總,不管你是不是拿他當兄弟,不要讓他拿一些小恩小惠把你收買了,玩弄於股掌之間,這些蠅頭小利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不值一提。隻有把你自己分內的工作做好,才能挺起脊梁來。”
蘇北看了看表:“八點鍾了,你上班去吧,也不用專門給我做飯送飯,我自己有手有腳。”
“蘇北哥我還是不去了,其實我工作……”二子說到這裏,想到蘇北剛才的批評,連忙把後話咽了回去,乖乖的穿上西裝外套去上班。在桌子上給蘇北留下一些錢,畢竟蘇北是光著來的,連手機錢包都沒有帶。
蘇北在二子家的客廳,就這樣幹坐著,他再等,等陳澤凱給他打電話,或者親自來家裏一趟找自己認錯。
如二子所說,如果陳澤凱調查到他追求女孩兒的家庭住址,知道女孩兒是個富商,而且海塘小區是老陳的樓盤,從他們公司肯定能查到女孩兒名字就叫柳寒煙。
即便是陳澤凱不了解柳氏集團和陳家的具體關係,肯定也清楚老陳遺囑中關於轉讓自己柳氏集團股份的事情。這樣一來,陳澤凱肯定會旁敲側擊詢問姐姐陳雪菲。陳雪菲是知道蘇北和柳寒煙的關係的,這是蘇北在葡萄架下親口告訴她的事實。
二子不會背叛自己,陳雪菲也不會騙人。要是今天傍晚之前陳澤凱沒有來道歉,說明這小子真的是公然和自己爭奪柳寒煙。
二子開車來到盛世地產總部,江海有一位名流說的很不錯,世界尤其是華夏國所有的生意都是在為房地產商打工。如果你是個知名導演,你拍出電影的票房取決於電影院的運作,而電影院的利潤,已經被大廈房地產方算到骨子裏。如果你是品牌服飾代理商,你在商場賣衣服,你的櫃台和店麵每天的流水和盈利額中一半要給房地產商做房租。
在寬敞的私人辦公室裏上了一會兒班,其實就是閑坐和玩電腦打遊戲。聽見門外秘書問候的聲音。
“陳董事長。”
“嗯,你們童主管在嗎?”
“在的。”
“好了,你下去吧,給我端一杯咖啡,少糖。”
陳澤凱西裝筆挺的走進二子的辦公室,關上門,笑問道:“二子,今天早上怎麼回事,一大早上的蘇哥怎麼就出院了?”
二子歎了口氣說:“我懷疑蘇北哥和嫂子吵架了,嫂子也是真夠狠的,居然把蘇北哥趕出家門,而且連一個錢包手機都沒給留下。”
陳澤凱驚訝的說:“還有這事,難道說蘇哥那樣的男人還怕老婆,哈哈。”
“澤凱你就別幸災樂禍了,哎。”
陳澤凱不是幸災樂禍,而是一種掩飾心虛的笑容。自從二子打探清楚柳寒煙的家庭住址後,陳澤凱就已經知道柳寒煙的真實身份。
今天早上,陳澤凱和姐姐吃早飯的時候,旁敲側擊的詢問姐姐蘇北和柳寒煙是什麼關係。陳雪菲當然是無可厚非的告訴他,蘇北是柳寒煙的保鏢,但這隻是表麵現象,其實這倆人在談戀愛。
這個上午,陳澤凱一直在猶豫,是不是該放棄,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可他每當想到柳寒煙的驚世容顏,整個人都如同被電擊了一樣。
終於,陳澤凱做出一個決定。反正蘇北不知道自己正在追他的女朋友,那就順其自然吧,如果真能把柳寒煙追到手,他會想辦法瞞著蘇北,不讓這件事暴露,知道和柳寒煙秘密領證了,到那時昭告天下,就算蘇北知道實情也無可奈何,因為在此之前自己和二子也不知道柳寒煙是蘇北的女人。
看著眼前憨厚的二子在滔滔不絕的敘述蘇北的窘境,這一刻,陳澤凱終於意識到他的機會來了。蘇北和柳寒煙吵架,而且被趕出家門,這不正是給自己創造一個追她的機會嗎。
“哎,澤凱,以後我就不幫你泡妞了,早上蘇北哥還罵我不務正業呢。”
“當然,你就好好工作,過兩天把你媳婦和咱媽接過來享福。我其實就是開了個玩笑,手頭工作也很忙,哪有閑心為一個女人東奔西跑的。”
陳澤凱意識到,不能讓二子再攙和進來,甚至要瞞著他。如此一來,即便當他追到柳寒煙的時候,他也好裝聾賣傻,就說剛到江海不認識什麼柳寒煙,更別提知道柳寒煙是嫂子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