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今天注定是孤立無援了。
隻有劉學以及葉淩風幾名男性同誌投來同情的目光。
誰叫你帶著這麼一個猶如仙女般的女神到這裏來,你的關係已經夠亂了,還敢帶著來參一腳。
“你的朋友真多。”周曼反問了一句。
柳寒煙的嘴角一揚,冷冷地盯著蘇北:“這回可不是我一個人在抱怨!”
雖然說出來可能會尷尬,但是能夠打壓得住蘇北,她寧願說出來。
“敵人?”南宮瑾問,聲音很冰冷。
“你家白畫扇呢?”柳寒煙又補充一句。她確實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跟白畫扇是一個級別的。
蘇北那個頭疼啊。他示意南宮瑾不要亂來,都是朋友,然後看著在場的眾女說:“不是說好要來商談一下商業上的事情嗎?”
柳寒煙冷哼一聲不說話。
陳雪菲幽怨地看了一眼蘇北,也不說話。
周曼不說話,但是雙眼最對蘇北有壓迫力。
在所有女人中,隻有周曼對他是最盡心盡力的,也是蘇北最不願意辜負的一個女人。
她真的對自己有抱怨,猶如天階高手對他攻擊了一次一樣,非常難受。
“蘇總,城南經濟開發區已經獲得招標,就必須要在短時間內進行開工,但問題就在南園村上,聽說你最近關注那裏,說說你的看法?”
劉學適當地為蘇北解圍。
蘇北鬆了口氣,把南宮瑾拉到角落,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說:“搬遷問題。”
他看著眾人都站著看著自己,猶如自己在訓話一樣,心裏有些別扭。
“幹脆去會議室?”蘇北問。
“蘇總日理萬機,每天都忙裏忙外,還是在這裏等著你發話吧。”柳寒煙淡淡地說。
這個主從來就不會給麵子,開門見山總要諷刺你一番。
好在蘇北已經習慣,他攤手:“好吧,就在這裏說了。”
“關於南園村的事情,我覺得最大的問題就在於裏麵有蛀蟲存在。”
一句話讓陳雪菲和劉學等人讚同地點頭。
“我讓三立這夥人前往南園村,差點就引發了群架。好在你把這夥人送進了監獄。”劉學點頭。
“不過這不是為今之計。過不了幾天,他們就要出來。”蘇北皺眉,“主要問題就在這裏。如果我們能夠對村裏的人承諾讓這些蛀蟲再也回不到南園村,搬遷的困難也要減少很多。”
“你的辦法是什麼?”陳雪菲問。她清楚蘇北的手段。
不隻是她,其餘人都用這種目光看著他。
蘇北冷冷地一笑,雙眼帶著冷光,站了起來,用手對著自己的脖子揮了揮。
周曼被嚇住,她急忙說:“不行!怎麼能亂來呢?”
柳寒煙也被嚇住了。
安琪兒唯恐天下不亂,急忙說:“好啊!就這樣了!”
“開玩笑的。”蘇北一笑。
柳寒煙用冰冷的目光盯著他,冷漠地說:“不好笑。”
周曼幽怨地看著他。
陳雪菲無奈地看著他。
其餘人投以同情的目光,隻有安琪兒哈哈笑了幾聲。
“咳咳!”蘇北故作鎮定,“我的意思是讓他們再也無法回到南園村,或者是讓他們再也沒有回到南園村的心思。”
“這很困難,這些家夥就算是管得住一時,但是以後可不一定。這個想法不隻是我們能想到,南園村的人也想得到。”劉學沉吟。
“各位的看法都說說。”蘇北看著麵前的眾人說。
“我就說你們在哪裏。”李琳抱著自己的筆記本走了進來,“看會也不通知我。”
“你是股東,對於公司的具體事務可以不用管。”柳寒煙提醒。
“那怎麼行,我是股東,公司的百分之五而股份,自然要對整個公司的運營有所了解。”李琳煞有其事地說。
“你除了吃還會幹什麼?”蘇北問。
“哼!蘇北北。”李琳不高興了,“我還會玩電腦。”
“注意你的言辭。”蘇北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蘇北北!”
柳寒煙站在李琳的身旁,用挑釁的目光看著蘇北,說:“你要怎麼樣?”
蘇北一下子泄氣,看了一眼在角落裏沉默不語的南宮瑾,然後說:“各位的看法是什麼?”
李琳腹黑,可愛的臉蛋上邪邪一笑:“陷害他們,讓他們再也無法回答南園村。”
她對於最近公司裏麵的大事還是清楚的。
蘇北用讚賞的目光看了一眼她,但是見到柳寒煙等人沉默皺眉,便知道有人不喜歡這種方式。
“直接殺了。”南宮瑾一聽到陷害兩個字,添油加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