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雲雲就早早起床,或者該說他一夜沒睡,明知道第二天要走很長的路,所以應該好好休息,不過卻怎麼也睡不著,於是便拉不用睡覺的媚欣拉家常,當然是她一個人自說自話,媚欣隻是在一邊聽。起初時說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不過說著說著就說到明天的旅行說到外麵的世界,說到與自己一樣的人類,雲雲不禁想其外麵的人是什麼樣的呢?是和自己一樣的黑黑眼,還是西歐的金碧眼呢?不然是頂著人這個稱呼的怪物?這時雲雲忽然想起一個一直不曾想過的問題為什麼異界的人會用漢語呢?說是巧合恐怕太難了,重一個音是巧合,重兩個音是僥幸,重三個音就是奇跡了,而這幾乎完全一樣的語言隻能說是大有文章了。這應該說明是兩個世界有交集點,或者是在自己之前有人穿越,不過到底是哪一種呢······一旁的媚欣看到雲雲半天沒說話以為他已經睡了,便為他蓋好被,輕輕的離開了。第二天雲雲帶著兩圈黑眼圈向村長家走去,後邊跟著的媚欣十分奇怪自己明明看著他睡著的怎麼今天······雲雲來到老村長家裏,不敲門便推門而入,夏雨和村長都已經在客廳裏等他了,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夏雨的臉上也有兩圈淡淡的黑眼圈,不過一想也對夏雨也有些緊張吧。村長看到雲雲也到了,便讓它過去開始講述一些在外生活的基本常識,夏雨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是出一聲驚歎,但雲雲剛聽了一會就聽不下去了,村長講的無非是一些那東西要交錢之類的東西,大部分都與地球上的中國的古時候和西歐的中世紀一樣,除了一些有關地名、武技、魔法之類的東西,其他的都自動省略了。說了大約一個小時村長才算講完,說完後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看看眼前兩人的情況,他也沒勁了,夏雨還好些雖然直打哈欠但到底還是聽了,雲雲倒好幹脆睡著了。村長隻好搖頭感歎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沒耐心了。村長講完常識便叫起直打瞌睡的夏雨和已經睡著的的雲雲向外麵走去。三人很快來到村裏的倉庫旁,這是村裏最大的倉庫平時用來存放多餘的食物、武器和材料。村長並沒有去開倉庫的大門而是帶著兩人繞到倉庫後麵。三人在一個隱秘的拐角處停了下來,村長彎下身在地上來回摸索了半天,終於他像是現了什麼臉上露出笑容,接著手向上一提,竟將整整一大塊地麵抬了起來,這是雲雲才現下麵竟是一條通道。村長拿出隨身帶著的火把正準備點燃,雲雲卻搶先一步用一個小火球將火炬點燃,村長笑了笑,自己竟忘了自己給他的書了。村長帶著夏雨和雲雲沿著通道向下走去,通道有些狹窄,之容一人通過,而且牆壁也很粗糙,顯然挖掘者並沒有認真修繕三人再走了大約十分鍾後終於走出通道地方,來到一間寬敞一些的石室。村長終於說話了:“這裏是存放村裏收集到的魔法裝備的地方,這次你們到人族那裏雖然高手不多但也可能會遇到一些,你們還是準備充分些好,夏雨你去柄趁手的劍和防具,雲雲你去挑一把合適的元素係法杖還有法袍。”雲雲聽後有些不樂意了反駁道:“不用了,臨走時老師給了我一把不錯的召喚係法杖······”“剛剛我說的你到底聽沒聽啊,人族那裏自然之力很少,根本沒有德魯伊。如果你在那裏使用德魯伊的魔法灰引起不必要的轟動。”“那不就是說我不能用召喚魔法了嗎?”“沒錯去挑一把趁手的法杖吧。”雲雲雖然心裏不願意,但也知道這是為自己好,隻好去挑法杖。剛才離得遠沒看清楚,等靠近了雲雲才現這裏竟然還分成五個房間,第一個房間最大,裏麵放著劍和盔甲上麵的光彩仿佛在告訴人們它們昔日的不凡。第二個房間裏放著弓箭等一些冷門兵器,第三個門裏放著魔法杖和法袍,第四個門裏放著個方麵的珍貴書籍,而第五個房間裏則放著一些少見的材料。雲雲徑直向第三個門走去,在哪裏認真挑選起來,可能是因為村裏沒有元素係法師的緣故吧這裏的元素係法杖很少隻有十幾根,而且沒有全係的法杖(因為雲雲的冥想方法的特殊性,所以他是全係法師。),最後雲雲隻能條例一根水火風三係的法杖,又在一旁挑了一件附有土係八級防禦魔法大地守護魔法陣的法袍,(這種魔法陣裏的魔法是瞬的,而且能自動恢複,雲雲的這件法袍的回複時間是兩天。不過越高級的魔法陣耗費的材料越珍貴,雲雲這間已經是很好的了。)回到通道口,夏雨已經穿上了挑好的皮甲,不知什麼毛皮製作紅色皮甲將夏雨魔鬼的身材凸顯了出來,這下雲雲的眼都看直了。要不是村長提醒雲雲恐怕要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而夏雨則是被看得滿麵紅暈。不顧尷尬的兩人,村長要求看看兩人挑選的東西,雲雲先拿出自己的法杖和法袍,老村長看了一眼說道:“不錯這兩件東西和那本魔法書一樣都是一名十二級法師的東西,他的本事不錯,可惜遇到了一隻傳奇級魔獸,死在森林裏,我們發現他的屍體時旁邊還躺著那隻傳奇級魔獸的屍體。至於你。”說著他看向夏雨“你的皮甲是七級魔獸岩熊的皮做的有很好的物理防禦力和魔法防禦力。你的劍呢嘛······”說著拿起布蓮達手中的長劍仔細看了看不禁有些吃驚:“怎麼是這把,這還是我在魔族大軍中當小隊長時從一個聖騎士那裏繳獲的戰利品,是把不錯的劍。”但他沒說下半句,這是一把光屬性的劍。挑選好各自的裝備,三人一起來到村口,現在是該走的時間了,所有的行李都在雲雲的儲物空間裏,雲雲和夏雨要走的消息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兩人的老師,在兩人眼裏送行隻會徒增悲傷,送行的隻有村長一人。看著漸漸變小的人影,村長眼中充滿了慈愛和不舍,但他沒有去挽留他知道成長需要經曆風雨,但他不知道,這裏兩人經曆的風雨回避他想的要多得多,兩人的成就也比他想的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