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了父親跟他們回家的要求,因為我實在放心不下囡囡,這些日子,我每天都會做惡夢夢到孩子,會夢到她可憐的小手,不斷的伸著,像是跟我要抱抱。
我幾次上去想抱孩子,可每次都撲了個空。
我把自己做噩夢的情況,跟周涵說了一點,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薑梨,你這是因為心理原因,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總想著孩子,自然潛意識的夢裏就會夢到孩子。
我點了點頭,覺得是這樣,我每天想著怎麼給還討回公道,夢到囡囡向我求救的樣子,也是正常的吧。
可每次一從這樣的夢裏醒來後,內心就好像又受到了一次火烤般的煎熬洗禮一樣。
每天我都會往警察局那邊跑,去詢問關於孩子的情況,警察看到我都已經煩了,前幾次他們還會安慰我,後來,我每天都去,他們都習慣了,有一個小警察還打趣道:“薑小姐,你來我們這裏都已經成家常便飯了,不來的話,我們一下子還習慣不了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是不斷衝著他們翻白眼的,心說,你們要是效率高一點,盡快調查到我孩子的情況,我也不至於每天都往警察局跑,跟他們詢問情況。
雖然每一次的結果都讓人失望而歸,可我還是樂此不疲,因為警察局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個心靈寄托一樣,我感覺隻要去警察局,我就像是能看到希望一樣。
可總是前往警察局,是希望也是毒藥,因為最近警察那邊的調查也沒什麼進展,我心裏自然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總是這樣失望而歸,我渾身都充滿了負能量。
我開始變的絕望而頹廢,之前每天都是興致勃勃的往警察局跑,到後來總也不見結果,我內心痛苦難熬,隻能借酒澆愁,麻痹自己的內心。
就這樣我去酒吧喝酒的次數漸漸變多,有好幾次我都喝醉,被周涵接回到家裏,然後在家中耍酒瘋。
搞的周涵每次一看到我出門就神經兮兮的,甚至他都派來一個助理專門來看管我。
有了周涵的看管,我沒辦法再去酒吧,就這樣安靜的消停了一段時間,可我內心的煎熬依然存在。
周涵不允許我獨自一人離開他的別墅,我覺得自己的靈魂和身體都被禁錮在了這裏,我日漸消沉,整個人都振作不起來,周涵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他幾乎每天都會來找我談心,開導我,可是效果並不是很明顯。
“薑梨,你振作一點好不好,我答應老師要好好照顧你的,可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老師發現,那我不就食言了啊!”周涵都有些無奈了。
“你沒有食言啊,我知道你把我照顧的很好,你做到了!”我看著窗外傻笑著說道。
“我想回家看看!”有一天,我突然特別想回以前我和孩子一起住的那個家看看。
“你要回去了?回老家嗎?”周涵有些緊張,他還以為我想回父母家。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想回我的小出租屋,那裏有我和孩子生活過的痕跡!”以前我是很排斥那裏,有心理陰影,怎麼也忘不掉,準備出國前的那天晚上,戴嘉晚帶著幾個男人來我家,把我和孩子一同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