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調查到一個可疑的老頭,覺得他可能是目擊者,卻沒有想到,兩次向他詢問的答案都有所不同。
這樣矛盾的反差不僅沒有讓我放鬆了對他的警惕,反而讓我覺得這人更加的可疑。
我不再跟老頭辯解,離開了他的店鋪,我害怕自己逼的太緊,這個老頭感受到危急,直接搬走。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慢慢的布置自己的計劃,想著以後怎麼樣能夠再從老頭那裏套出一些話來。
老頭後來改口,明顯是對我有防備了,遺憾的是,第一次發現他可能是了解真相的那個人時,我並未預料到他可能是對我調查戴嘉晚一手遮天有幫助,便也沒有做足充分的準備。
沒能留下當時的證據,但這件事也給了我一些提醒,我必須要帶上一個記錄儀,把自己在調查戴嘉晚的過程全部都錄下來。
老頭這裏可能已經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了,我想著明天我應該擴大調查的範圍,再找其他的人詢問一下有沒有知道內情的人。
本來小賣鋪的老頭是沒有必要跟我隱瞞什麼事情的,他之所以會隱瞞,唯一的答案便是,老頭很有可能早就與戴嘉晚達成了某種協議。
戴嘉晚可能給過老頭好處,讓他閉嘴,又或者戴嘉晚一如既往,選擇了使用威脅這一惡心下賤的辦法,逼迫老頭不敢說出真相。
不過我覺得這個老頭還是收到了戴嘉晚的賄賂,他若是被威脅的話,完全可以找機會報警,畢竟戴嘉晚又不是隨時盯著老頭,有什麼不敢報警的?
在家裏的這一晚,我徹底失眠,整夜都在想怎麼辦,可直到天亮也沒想到一個什麼好辦法,唯一的辦法,隻能期盼自己運氣好,有人心大,忘記前兩個月與戴嘉晚約定好的條約,把她千方百計隱瞞的真相抖落出來。
第二天一早,我沒有再繼續補覺,而是早早起來,去小區裏其他的地方詢問戴嘉晚那日來過我家小區的證據。
我先是來到物業,詢問他們監控的問題,如果有監控在,這便是最直接的證據。
但來到物業詢問過後,他們告訴我監控隻能保存一個月,這也就是說,兩個月之前的監控記錄都已經被刪除了。
那麼這樣的話,戴嘉晚來過我家最直接的證明就不複存在了。
我心裏沉重不堪,監控是最好最直接的證據,這個證據沒了,從其他方麵取證的困難程度更加艱難。
而我現在能做到的就是,盡可能的尋找目擊者,隻是尋找目擊者的困難程度也像是大海撈針一般。
畢竟戴嘉晚不是什麼名人,不是特意去記的話,很難發現她來我家做什麼,即便是她抱著一個別人的孩子離開,也沒有人會輕易的懷疑這個女人不正常,更不會有人懷疑她在犯罪。
可恨的是,我那天被戴嘉晚綁架,她一敲開我家的門,就把我用迷藥迷倒,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點兒也不記得,隻知道自己醒來之後,就被單獨的捆綁到了一個倉庫裏麵。
要是我當時是醒著的就好了,我憤懣的想著。
不過我記得那天戴嘉晚是在傍晚的時候,來到我家,當時我剛睡醒,迷迷糊糊的起床收拾第二天出國需要帶的用品,之後戴嘉晚就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