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的從戴嘉晚的口中套話,雖然這些話並不是直接的證據,但也足以證明戴嘉晚她曾經做是綁架過我,傷害過我的孩子,也傷害過我的家人。
戴嘉晚聽了我的話,頓時臉色就變了,她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讓我很困惑她在想什麼。
突然,戴嘉晚哈哈大笑起來,我被她古怪的行為驚出一身冷汗。
“薑梨,你不就是想從我這裏套話嗎?想從我這裏知道你那個殘廢孩子是死是活,哈哈,我偏不告訴你!”
戴嘉晚得意的瞥了我一眼,就目前來說,我已經不想再取證戴嘉晚製造了假的不在場證明,我也不想戴嘉晚現在受到懲罰,我隻想知道我的女兒究竟是死是活。
如果囡囡死了,那孩子當初的屍體是怎麼處理的?
如果囡囡還活著,那我的孩子現在究竟在哪裏,我被戴嘉晚氣的抓狂。
再也沒辦法保持理智,率先撲到戴嘉晚的身上,一把扯住了她的頭發,用力的撕扯道:“你究竟把我的女兒弄哪裏去了,不說的話,我今天非把你頭發扯下來不可!”
戴嘉晚痛的大叫:“來人啊,快把這個瘋婆子給我弄開!”
戴嘉晚撕破嗓子一般的大喊大叫,這一刻,我隻擔心她會找來人,借著我打她這事,再好好的折磨羞辱我一頓。
慌亂中,我伸手去捂戴嘉晚的嘴巴,警告道:“你不許再叫了!”
可那戴嘉晚哪肯聽我的話啊,她還是尖叫不止,與此同時,我們也在互相抓著對方的頭發,隻是戴嘉晚的身材小一些,再打架這方麵不占優勢。
“你能不能閉嘴不要叫了!”我衝著戴嘉晚怒吼道。
戴嘉晚邪笑一下,隨後又叫道:“救命啊,殺人了,薑梨要殺死我!”
我三番五次的警告戴嘉晚不要再叫,可她偏偏不聽,還要汙蔑我殺人,那一刻我簡直氣的渾身都快要爆炸了,自然也無法再對戴嘉晚有多好。
盡管戴嘉晚力氣也不小,但是我要比她高一點,猛地將她推倒在地上,隨後我直接騎在了戴嘉晚的身上。
戴嘉晚被我壓的渾身不舒服,她拚命的抬腿對著我胡亂的踢打,嘴裏還一時不停的大喊大叫,很是煩人。
為了不讓她把其他人招惹來,我慌亂下,趕緊用手捂住了戴嘉晚的嘴巴,誰知道戴嘉晚張口就咬住了我的手指。
她下口特別狠,像是要把我的手指頭咬斷一樣,我痛的大叫,用力的捶打戴嘉晚,想讓她鬆口。
可現在正是戴嘉晚報複我的好時機,她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鬆口。
很快我的手指就被戴嘉晚給咬破了,那種鑽心的痛讓我渾身讓我渾身都不好了。
我對著戴嘉晚的臉一頓狂抽,她這才鬆口,而我也因為疼痛難忍,想要盡快的遠離戴嘉晚這個惡魔。
借著月光,我看到有鮮血從被咬傷的手指中流了出來,而這隻手現在也腫脹的不行,雖然戴嘉晚已經鬆口,那那種疼痛的感覺依然存在。
戴嘉晚則是捂著她的臉頰和嘴巴,同樣十分痛苦,她從地麵上掙紮起身,站起來救要跑。
我害怕她回去通風報信,不顧手指的傷,連忙跑上前去抓住戴嘉晚。
“戴嘉晚,你這隻惡狗要往哪裏跑?”我揪著戴嘉晚,不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