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涵大概是被我的嚴肅給怔住了,他半天沒有說出話來,見他沉默了,我也有些尷尬,也許周涵真的隻是在跟我開玩笑而已。
而我卻把這件小事給認真了。
我心裏自覺有些過意不去,連忙囑咐周涵早點回家休息,隨後我便掛了電話。
雖然掛了電話,我依然守在陽台前向樓下望去,發現周涵的車子還停在樓下,大約過了二十分左右,周涵才發動車子離開了我所在的小區。
看到周涵走了,我鬆了一口氣,過了沒多久,心裏又突然沉重起來,也不知道周涵在我家樓下的這二十多分鍾,他在想什麼。
自己剛才表現的那麼嚴肅,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害到周涵的感情。
突然之間,我覺得還是在國外比較輕鬆,在國外的時候,沒有這些感情上的糾葛,我每天過的輕鬆又自由,可以全身心的把自己的精力都投入到學習上麵。
這也是我在國外進步這麼飛速的原因,以前在國內上大學,那四年的日日夜夜,我每天都記掛著在國外念書沒有回來的蕭子譽。
因而在大學的很多時光,都被我浪費在胡思亂想上麵,對於學習所投入的精力實在是少的可憐。
而在國外的那兩年,沒有人打擾我,沒有感情擾亂我的思緒,給女兒報仇是我唯一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我的注意力非常的集中。
晚上睡覺之前,周涵一如往常一樣,給我發來了晚安兩個字,我回了一個表情給他,便關了手機。
兩年來,每天都是如此,就好像是已經成為了一種儀式,要是沒有周涵發來的晚安兩個字,我有時候都睡不好。
此時我的心裏還是很感動的,畢竟自己剛才說的話那麼傷周涵的感情,他依然十分寬容我,沒有因為介意我排斥他對我的感情,就特意的疏遠我。
第二天早晨醒來,我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感覺舒服極了。
我慵懶的坐起身,正準備起床,突然張律師發來了消息,他說道:“薑梨,穿正式一些,別忘記了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看到張律師的話,我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因為這是他在提醒我,今天要去蕭子譽的公司見他。
一想到又要麵對蕭子譽,我就有一種害怕出門的感覺。
原本還想喬裝打扮一番,讓別人盡量的別認出我來,可折騰了半天之後,我便放棄了,我想既然蕭子譽已經認我來,說不定其他的人也都知道了我還沒死的消息。
所以我再打扮什麼的,也沒有了意義,所以就不打扮,還是按照自己平時的風格來。
弄好一切後,我便急匆匆的趕往公司,到了公司後,張律師便帶著我一起前往蕭子譽的公司。
我離開了兩年,這兩年也不知道蕭子譽的公司發展的如何,之前他一直為了爭奪家產,跟蕭子坪方麵鬧的特別僵,所以在家產方麵,我感覺蕭夫人在這方麵控製的特別嚴格。
當張律師帶我來到一撞大樓前,我整個人都呆住了,這個就是蕭子譽的公司嗎?
竟然一整棟樓都是屬於蕭子譽公司的。
我們兩人走進公司內部,由前台接待了我們兩個,聽說我們倆是來見蕭子譽的,前台將電話轉接進了總經理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