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是你少奶奶!”蕭清寒身影一動已經到了地麵,並且也已穿著整齊。
來人全身一凜,這速度,快的讓人咂舌。
“葉添他奶奶的,還真以為老娘怕了他不成,你回去告訴他,想要殺我他自己來都不夠格,他拿我練功,我也拿他練功罷了。”
“滾!”蕭清寒也隻得這樣了,來人也不敢多做停留,蕭清寒的實力擺在那裏,他留下來也不過是死路一條。
蕭清寒不想連夜趕路,便也繼續睡覺,不過一晚上再沒有人來騷擾她。
隔日,她早早的起床也不敢把易容換了,誰知道這裏裏外外還有沒有望江樓的人,她雇了輛馬車打算悠悠閑閑的回定川,她不急著回去,隻要在公子榜排榜的時候到望江樓就沒有任何問題。
她算了算時間,大約還有七天。
馬上緩緩行過鄴恒山,蕭清寒拉開簾子往月色穀的方向看去,忽然間一道紅影飄過停在了車頂,蕭清寒感應到了這股氣息,但前麵趕車的車夫卻渾然不知。
“不知姑娘芳名?”車頂上的人緩緩開口,她目光同樣遠眺著月色穀所在的方位,靜靜的宛如一尊雕塑。
蕭清寒聽了這個聲音便知道是誰,車夫聽見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看見車頂上忽如起來的紅衣女子不由嚇了一跳。
“鄴恒山上月色崖,鄴恒山下月色穀,七彩虹光天邊現,好一匹紅色綢緞。”
“姑娘說的不錯,我是紅綢。”
蕭清寒讓車夫繼續趕路,繼而含笑的問道:“紅綢姑娘是來取我性命的嗎?”
“是吧。”蘇羨瑤淡淡的說道。
蕭清寒也不驚慌,她已經安靜的坐著,又問道:“聽聞紅綢姑娘從未失過手,不知此次,我能不能在姑娘手上逃脫。”
“姑娘,出手吧。”蘇羨瑤淡淡的說道。
蕭清寒聽言也便淩空飛出了馬車,同樣立到了馬車之上。
“姑娘武功不弱。”蘇羨瑤見她氣勢便知道是遇到了對手,要打贏對方很難,更何況是要取她的性命。
“有束綠光西方來。”蕭清寒說著順手接了一枚暗器,手中一根銀針擲出,按著原來的軌跡原原本本的還給了綠光,綠光一個不查身中一針。
事情發生隻有短短的幾秒,蘇羨瑤目光一動,蕭清寒手裏的銀針已經準備好了,她其他的功夫不能用,否則就會暴露,不過這銀針她倒是沒有使過。
蘇羨瑤提劍擋了射過來的銀針,身體也淩空而起離開了馬車。
“姑娘的命,紅綢沒本事取,告辭。”蘇羨瑤擔心著針上是否有毒便趕忙去了綠光的落腳點,蕭清寒回了馬車內,依舊含笑道:“希望美人榜排榜的時候還能和紅綢過招,針上隻淬了麻藥,姑娘不必擔心。”
蘇羨瑤目光淡淡的看著馬車緩緩離開,綠光更是鬱悶,他自恃著暗器已是到了一個境界,但一招卻被別人打敗。
“瑤兒,這號到底是什麼人物,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蘇羨瑤搖了搖頭,“她對我們很了解,應該不是敵人。”
蘇羨瑤感覺的到,如果蕭清寒想殺他們還是不那麼難的,但是她也隻是為了保命,讓他們不要糾纏她便離開了。
蕭清寒窩回了馬車暗暗鬆了一口氣,若不是最近內力莫名其妙的又精進了些,她還不能這樣就把銀針擊中綠光,讓蘇羨瑤顧及著綠光不和她糾纏,要是真的動起劍來,她沒有武器總會吃不小虧,雖然軟淩就在腰間,但是她一用,身份立馬曝光。
蕭清寒現在不知道蘇羨瑤是站在哪一邊的,所有便也不敢把身份告知與她。
入夜,馬車趕到了定川客棧,蕭清寒打算歇停一夜再趕往定川北麵的望江樓。
離公子榜排榜還有一些時日,她想了想番打算進風月閣逛上一圈,女子逛青樓,這還是天下少聞。
“姑娘,你不能進去。”
“為什麼?”蕭清寒不解的問道,她掏出懷裏的一塊小木牌,輕輕一笑道:“我還能不能進去?”
老鴇抑鬱了一番,這塊小木牌的確是明日樓出產的身份名牌,可是這上麵刻著的名字讓人心驚肉跳著。
“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裏鬧事了。”
“我沒有鬧事,我是說正經的,我要見你們堂主。”蕭清寒不慌不忙的說道,她收了手中這塊胡鬧用的小木牌,上麵不是誰的名字,而是“青素”兩個字,她隻是把之前刻著的“寒”字,改成了“素”字。
“姑娘……”老鴇無耐,很少有人知道風月閣背後的支撐是明日樓,“好吧,你隨我過來吧。”老鴇也不再和蕭清寒糾纏,再怎麼她也得查查這“青素”的身份名牌是這麼回事,所有人都知道明日七彩中,沒有人有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