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搖大擺的走在遷離殿中,淩十七見了蹙了蹙眉,常亓見了更是蹙了蹙眉,鳳九卿直接抓起了狂來,隻想一聲令下把葉添關入暗牢。
“常亓,去把鄴恒山下堵著的人清掉,敢堵門,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常亓無奈,知道鳳九卿這是遷怒。不過這鄴恒山下的人真的不是不自量力,清了也好,他方想去辦便聽葉添懶洋洋的道:“鳳殿主不必麻煩了,貴二殿主的人已經去清了。”
鳳九卿不解的看向蕭清寒,蕭清寒也是一臉的疑惑,“我的人?”
“是,千羽帶人過來了,現在應該在隴倉客棧。”
“咦,她們應該在我之前走的,怎麼在我後麵才到隴倉。”
“她們一起行動目標比較大,所有便分開走了,誰知遇到鄴恒山下的攔路,所有千羽便又召集了人,一舉把他們給清了。”
蕭清寒點了點頭,不過一想不對,“你怎麼知道?”她的人都是易容改裝,誰都不知道的,他怎麼就知道了。
葉添轉了一圈手中的玉簫,“額,這個嘛,機密。”
葉添不想告訴蕭清寒其實他一直讓楚今跟在她的身邊,所有蕭清寒每天在做些什麼他也大多數知道,這次安排他也是不放心便也叫人盯著別處狀況了。不過那幾個丫頭也不好惹啊,打不過她們下毒的本事不一般啊。
“幻西宮裏有內奸。”蕭清寒眼光中帶著幾縷陰鬱,幻西宮的人都敬稱葉添一聲公子,葉添又是在幻西宮中長大,若葉添去問起她的事情來,幻西宮的人也不會不說。
“看來回去還得休整休整。”
葉添也能猜到蕭清寒再想些什麼,不過幻西宮休整休整也好,他不做多言,隻是一心把玩著受傷的玉簫,神情相當的愜意。
鳳九卿越看越惱火,不過平時連蕭清寒都難以招架的他,又怎麼對付的了這個實際上比蕭清寒還要狡詐的葉添。
“不知葉閣主此番來遷離殿有何貴幹?”鳳九卿一本正經的問了出來。
葉添想也沒想,依舊一臉愜意道:“陪媳婦。”
蕭清寒坐不穩,剛剛喝的一口茶水瞬間噴了出來,“咳咳咳。”大堂裏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鳳九卿的臉黑了又白,白了又黑,他強製壓下了自己的怒火,掛起了他的招牌魅笑道:“那鳳某就不做多陪了!”
蕭清寒奇怪的看著鳳九卿,暗自佩服著鳳九卿的定力好。
“不勞鳳殿主,鳳殿主有事便去忙著吧。”葉添隨意的說道,那臉皮厚的簡直連城牆都比不上他,鳳九卿咬了咬牙,他看向蕭清寒道:“鳳某要和二殿主商量一下殿中事宜,葉閣主是否能移步?”
“賤內身懷六甲,不宜太過操勞,鳳殿主有事找在下商量也是一般。”葉添毫不顧忌的說道,鳳九卿眉頭一皺。
“葉添,我不會和你搶媳婦,你不要太過分了。”要搶早就搶了,他又何必等到現在,逼急了他對誰都沒有好處。
“在下也沒想怎麼,如果鳳殿主需要幫助的話,天方閣的人隨你調遣。”葉添隨手把那管玉簫扔給了鳳九卿,鳳九卿全身一怔,這管簫起著什麼樣的作用他知道,他不敢相信葉添竟然會把這管簫交到他的手裏。
“葉添你瘋了吧?”蕭清寒驚起,她也知道這管玉簫代表著什麼,原明日樓除了楚今帶的那些人,其他的都是之認這管簫不認拿簫的人是誰,也便是說,鳳九卿拿著這管簫去天方閣,便能調動天方閣一半的人力物力。
這還有一半中的一大半是原望江樓的人,聽聞他們也隻聽命於一件信物,那便是曾經蕭清寒手上的那把“水紋”。
隻要得到葉添手裏的那管玉簫和蕭清寒手上的水紋,這便是控製了大半個天方閣。
“清寒難道不相信你們殿主?”葉添挑了挑眉問道。蕭清寒當然相信鳳九卿的為人,可是作為葉添,他沒有道理信鳳九卿。
“我信不信和你信不信沒多大關係吧?”
蕭清寒和鳳九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相交了十年,她能信他那是應該的,但是葉添卻不同,鳳九卿要怎麼不待見葉添就有多不待見,況且他們還是情敵關係,萬一鳳九卿拿了天方閣之後毀了天方閣,那麼葉添就再能和他爭人了。
“這麼重的禮,鳳某還真不敢收呢。”鳳九卿隻覺得手中的簫很沉重,葉添到底是有多大的膽量才敢把這簫送到他的手裏,他嘴角揚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一頭銀發披散著,比那頭黑發更加美豔動人。
“魅公子比以前更美了。”鳳九卿直覺想拜拜這個葉大神,把這管簫交到手裏還能保持這般風輕雲淡,真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也幽幽的轉了一圈這管玉簫,“詭公子也比以前更詭異難測了。”
“哪裏哪裏,在下還等著和魅公子攀個親戚關係,以後多讓魅公子提攜提攜才是。”
蕭清寒聽著這些什麼公子,什麼閣主,什麼殿主的頭都大了,她微惱道:“你們能不能正常一點說話,葉添你能不能別惹妖孽了。”她真的擔心葉添把鳳九卿給惹急了,那管簫可是還捏在鳳九卿的手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