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山葵微微一笑,“送不送來,都一個樣,都是吃緊肚子裏而已。”風少空不懂得司馬山葵的話中含義,可不一會,他就懂了,送飯的人,甚至連屋子都沒有進,隻是把飯菜放在了外麵,就走了。
風少空看著司馬山葵不方便,就自己去端,這一端,就發了雷霆大火,那飯菜,那裏是人能吃的?難不成,她平時就吃這些?風少空鮮少大發雷霆,今日卻以發火,將司馬山葵所住院子裏的兩顆大樹都給打倒,然後再也沒進去就離開了。
風少空發火,在玉樓,這可是大事,立刻就會有聖母的人前來,既然是在她這裏發火,那麼,她就該受罰,被帶走前去玉樓的刑房受罰的時候,她是沒有怨言,有的,也隻有那一抹辛酸。
風少空不是去了別的地方,而是先去自己的房間取了解藥,然後命人把負責司馬山葵吃食的人全部處理了,這又折了回來,來來回回也不過就一個時辰,再回到司馬山葵的住處,人就不見了。
招來了人一問,這才知道,司馬山葵前去領罰,先是怒氣,後來,就是心疼,他隻知道,司馬山葵不容易,自己脾氣也不是那樣的好,時而的發火,卻不知道,司馬山葵不在自己身邊,是這樣生活的。
等到風少空趕到刑房的時候,也已經晚了,司馬山葵被吊在刑架子上,被打的渾身都是傷,風少空一掌就當場打死了對司馬山葵行刑的人,另一個下的當場跪下,不敢起身,瑟瑟發抖。
“主上,司馬山葵為了報恩,呆在主上身邊八年,這八年,受盡辛酸,忠心無二,對待主上,更加是絕無二心。”司馬山葵被放下的時候,是跌倒在地上的,風少空有心去扶,卻也怕聖母的人看見,隻能站在遠處。
“我,我不知道,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平日的生活,抱歉。”此刻,他能說一句抱歉,不能說什麼,可司馬山葵卻突然掙紮著起身。
“八年的時間,八年的賣命,夠了,主上的規矩,司馬山葵銘記於心,想要救人,一命換一命,隻求主上,能應了司馬山葵的請求。”司馬山葵突然抽下了身邊之人所配的金刀,便想就此抹了脖子,了解此生。
金刀一抹,卻未見頸上疼痛,睜開眼睛,卻見風少空的手,正在那鋒利的金刀之上,鮮血流出就不必說了,司馬山葵都不知道風少空為什麼要這樣做,就見風少空那有些驚訝的眼睛,帶著的憤怒,足矣燒了整個的刑房。
司馬山葵是想的很多,可嫣然的蠱蟲發作,讓她來不及想的那樣多,隻能留下一句問著風少空的,“為何要救我,讓我死了,該多好?”
“你若死了我該怎麼辦?”風少空在司馬山葵放棄生命,拔出金刀的那一瞬,他就已經確定他此生想要的了,風少空將解藥喂給司馬山葵,便就地打坐,為司馬山葵療傷,這一舉動,嚇壞了身邊索有的人,尤其是聖母身邊的人,更加是攔住著風少空的舉動。
“你若是敢在本樓主麵前多說一句,本樓主保證,絕對不會讓你活著見到聖母,滾。”風少空知道聖母的人必然會攔住他,可司馬山葵等不起了,這樣的大刑,加上蠱蟲解藥沒有及時給,他若在不給司馬山葵療傷,恐怕,司馬山葵也活不下來。
當司馬山葵醒過來之後,見到的第一人,也是風少空,似乎,那麼一瞬間,什麼東西變了,“你要我放了宮風蕭,這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不會放了你,不僅我不會放了你,我還會娶你。”
看著司馬山葵那驚訝和滿臉不信的表情,風少空挽起司馬山葵的手,自己的手雙指對著上空,“是的,你不必驚訝,我要娶你,我風少空,要迎娶你司馬山葵為妻,終其一生,隻你一人。”
“好,那麼,既要迎娶,那就今日,我不求榮耀萬裏,不求風光無限,隻求,真心。”司馬山葵都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之間,就想要答應,她隻是在這一刻,想要一個人的肩膀。
風少空當著司馬山葵的麵,放了宮風蕭,將宮風蕭交給了羅雲雪,說話算話,如此,他們對著東方的日出,拜了天地,正當剛剛拜完,門突然是被踹開的,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風少空口中的聖母。
一頭青絲用明黃蝴蝶的步搖插在兩側,額間也是明珠千湖的點綴,冷寒的眼眸,比桃花還要勾人心魄,黃色水漫般的顏色,襯得次女子阿娜多姿,司馬山葵記著,那日納蘭朝夕大婚,這位可是帶著宓妃的頭銜而來,臨走,也是從未露麵的皇帝親自接著宓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