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活該,那賤人,咎由自取,十年?我當年沒有殺她,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她若是還有一點良心,就該日日自責。”赫連東不肯承認自己的錯,羅雲雪不僅想笑,望著塔上的那盞燈,在暖的燈也暖不了羅雲雪心中的寒冷。
“赫連東,身為赫連府的族長,事事都該為赫連府著想,今日,我身兼任赫連府的興旺,沒有讓你自刎謝罪在這塔前,已經是法外開恩了,赫連東,我要讓整個赫連家族,隨著我一起,三叩九拜的迎接我母親出塔。”羅雲雪也跳了下來,對上了赫連東。
“羅雲雪,你當真以為,赫連家離了你不行了是嗎?”赫連東早就沒有了耐性,一把金刀拔出,衝著羅雲雪,仿佛要活活砍了羅雲雪般的,若是換成了膽小的,恐怕早就下的瑟瑟發抖了。
“怎麼?想殺了我?除非你在赫連家能夠再找出一個不怕死的,還能夠得到納蘭朝夕的注意,同時還能跟九王爺南宮寒夜有關聯,赫連東,不是我羅雲雪小瞧你,就憑這你們區區的赫連府,恐怕除了赫連惠霓,在無人能夠做到羅雲雪今日做到的。”
不是羅雲雪小瞧了赫連東,是整個赫連府真的沒有人能在取代羅雲雪的地位,不然,赫連東不會忍到現在還不對羅雲雪出手。“想好了嗎?想好了,就三叩九拜,把我母親放出來,赫連東,隻要你能夠在今後對我母親尊敬有加,讓我母親安享晚年,我羅雲雪,自然會好好的幫著納蘭府,就算是死,也會為赫連府而死。”
赫連東不說話,就算是默認,羅雲雪淡淡的笑著,整個塔的門都已經打開,羅雲雪率領整個赫連府,跪在塔前,三叩九拜,“娘,雪兒接你出來了,娘,你受苦了。”
羅雲雪的額頭都磕出了淤青,整個赫連府的人,都跪拜在塔麵前,等到羅蓮笙一步一步走下了塔,早已經是淚滿麵,“娘,雪兒接你出來了,娘,從今以後,有我羅雲雪在,沒人在敢欺負你一下,隻要他敢,羅雲雪手下的劍,絕不是吃素的。”
“雪兒,雪兒,我的雪兒。”羅蓮笙說不出什麼話,隻有抱著羅雲雪痛哭流涕,羅雲雪今日能這樣風風光光的把她從這塔接出來,這背後,這些年,羅雲雪究竟遭了多少罪,羅蓮笙雖然不知道,但也不是一點都沒有感覺。
“娘,羅雲雪如今滿身榮耀,誰也不敢小瞧了我們母子,縱然我羅雲雪不是什麼風雲人物,可也不是人人都還能欺負的了的。”羅雲雪把羅蓮笙安排在了赫連府,她是沒有辦法,迫不得已,隻能把羅蓮笙安排在了赫連府。
上官羽衣和北冥扶殊在大漠過的也算自在,二人慢步在一望無際的大沙漠,“扶殊哥哥,這大漠,雖然比不得中原,可也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北冥扶殊知道上官羽衣想要說什麼,不過是不想他再回中原,可是,他並不想一輩子都呆在沙漠,他雖然現在落魄在沙漠,可比不想一輩子都在大漠之中,“衣兒,你該知道,醉生夢死,還有我的牽掛,中原,還有我的牽掛,而大漠,不是我一直能夠呆在這裏的。”
“扶殊哥哥,難道你不知道,在一個女人麵前,不斷地說著另一個女人,這樣子,不太好。”任何一個女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被自己喜歡的人,提起另一個女人,都是不會高興地。
可恰恰,上官羽衣是最悲慘的一個,連發脾氣,都不可以,“你牽掛的人在中原,你牽掛的人在醉生夢死,”
“衣兒,你是我北冥扶殊今生唯一的妹妹,唯一一個讓我不舍的妹妹,也隻能是我妹妹。”北冥扶殊說的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再直白不過了,也夠羞辱了,隻不過,就算這樣的話,也不夠讓上官羽衣退縮。
“洛傾城是嗎?扶殊哥哥,你該知道,師姐已經死了,她不是我師姐,更加不可能變成我師姐,扶殊哥哥,你清醒一點吧。”上官羽衣抓著北冥扶殊的胳膊,希望北冥扶殊就此能夠清醒過來,不在癡迷一個死人。
“衣兒,我希望,今天的話,從此不在從你的口中說出第二次。”北冥扶殊嚴厲的斥責著上官羽衣嗎,絲毫沒有上官羽衣眼睛腫流露出的傷,究竟在上官羽衣的心裏是怎樣的痛。
“嗬嗬,你是我一場患得患失的噩夢,可偏偏,我卻固執的不想醒過來,也罷,終究是我自討苦吃,怪不得任何人。”上官羽衣傷心離開,北冥扶殊不是沒見到,他隻是不想看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