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刻,當聽到了北冥扶殊的一番話,她不得不幫著北冥扶殊,因為她別無選擇,縱然她真的不想牽扯其中,卻再也不能置身之外。
“公主何必如此急著拒絕我,公主可知道,上官羽衣,身份到底是何人?”北冥扶殊不能說是一點都不了解上官羽衣,他隻是裝著不知道,並不代表他一點都不關心上官羽衣,若是北冥扶殊真的一點都不關心上官羽衣,又怎麼會在這一次上官羽衣失蹤如此的焦急導出的找,又怎麼會約南宮夕歌出來想要進宮一趟。
“上官羽衣,軒轅山莊的義女,這又如何?區區的軒轅山莊,與本宮沒有半點的關係。”南宮夕歌甚至還知道上官羽衣是納蘭府納蘭朝夕的謀士,國師,上官羽衣聰明絕頂,武功也不錯,相貌也傾城。
“她不止止是軒轅山莊的義女,她本姓宮,公主,您覺得,這樣說,你會不會明白一些?”北冥扶殊說的如此明白,南宮夕歌焉能還不了解,宮家滅門之後,除了有長女宮暮詞,更加還有最小的一妹,“所以,上官羽衣也叫宮羽衣,對嗎?”
看著北冥扶殊的笑,南宮夕歌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以前在納蘭府,南宮夕歌要管著羅雲雪,如今在宮裏,南宮夕歌還要管著上官羽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今這樣的活著,到底是幸福,還是不幸。
“跟著本宮走吧,本宮會讓你入宮的,但是北冥扶殊,你必須記著,隻有這一次,你若是想借著這一次進宮做些什麼,本宮不會放過你。”南宮夕歌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隻希望上官羽衣能夠借著北冥扶殊這一次進宮,能夠想明白,離開這是非之地。
“這是自然,入了宮,我隻想見到衣兒,別的事情,還不想做。”北冥扶殊也不否認他有別的用心,隻是現在暫時不想做而已,隻想將上官羽衣救出這皇宮,此番,北冥扶殊確實沒有別的用心。
北冥扶殊隻是想不明白,上官羽衣生氣離開,這個他能夠理解,但是南宮勝德可是與上官羽衣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上官羽衣為什麼要入宮,還當了南宮勝德的嬈妃,並且上官羽衣的人也都入了南宮勝德的朝堂。
北冥扶殊跟著南宮夕歌入了皇宮,南宮勝德被南宮夕歌支開了,而桃閣裏,上官羽衣正在沐浴,身邊不喜歡有人在,所以宮女都出去了,這也正是北冥扶殊見上官羽衣最好的辦法。
“你終究還是來了,扶殊哥哥,隻是,來的好慢。”上官羽衣如今已經不是清白之身,在北冥扶殊的麵前,她也不必再裝的乖乖地好女人,好著性子哄著北冥扶殊,緩慢的從帶著玫瑰花瓣的水中站起身來。
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冰肌玉膚,滑膩似酥,上官羽衣此刻的容顏,北冥扶殊知道此生怕也已經深深地刻印在了北冥扶殊的心上,再也揮之不去,而他此刻必須克製著自己,“衣兒,穿上衣服,我有話對你說。”
上官羽衣淡淡一笑,然後換上了洛傾城精心為她準備的那件衣服,黃色的衣裳配上粉色的羅裙,上麵繡著星星點點的梅花,衣裳裏麵的乳白色輕薄紗更加襯托出落桃夭明豔動人,腰間的一串金色小鈴鐺加以修飾,襯托著上官羽衣的柳若細腰,雲鬢高高的盤起,一朵梅花寒立在斜鬢之上。
那是落桃夭當年在醉生夢死的妝容舞衣,也是上官羽衣在鵲舞北南給南宮勝德的一舞,如今,她想將她最好看的一麵展示在北冥扶殊的麵前,“扶殊哥哥還從來沒有見過我跳舞吧,如果扶疏哥哥肯給我畫眉,那,我就給扶殊哥哥一個機會,談談的機會,還會給扶殊哥哥跳一隻舞。”
北冥扶殊理智是拒絕的,卻還是沒能抵得過上官羽衣遞過來的一隻螺子黛,北冥扶殊就那樣癡癡的在鏡子前給上官羽衣,“這一輩子,我隻給兩個女人畫過眉。”
上官羽衣沒想到北冥扶殊開口的話是這樣的一句話,“第一個是我師姐對嗎?她是你的摯愛,是你這一輩子不能忘記的,第二個是我嗎?”上官羽衣的一句不確定,她也害怕,洛傾城是北冥扶殊的第二個。
“第二個是你。”北冥扶殊淡淡的說著,他已經不知道此刻自己愛著的到底是軒轅殘雪,還是洛傾城,又或者,是麵前這個讓他寢食難安,陪伴他身邊十幾年的上官羽衣,上官羽衣的眉毛也畫完了,細長內斂,“既然畫完眉了,我給你跳一支舞吧,這支舞,是我母親當年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