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夢死從來沒有如此轟動過,官兵重重包圍,南宮勝德是注定了要將上官羽衣捉拿毀去,甚至都不曾進醉生夢死看上一看,或許,南宮勝德是仿佛看到了當年落桃夭的背叛,跟宮暮光站在一起的心情複燃。
上官羽衣如今隻有殺出去,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不然坐在這裏等著,等待她的不是牢房就是冷宮,當下,上官羽衣就堵在門口,進來一個,殺一個,進來兩個,殺一雙,隻是她是女子,這樣下去時間長了,必定是累傷。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群人,突然襲擊著這一群官兵,然後上官羽衣就看到的帶頭人從後麵緩緩而上前,“扶殊哥哥?你怎麼回來?”
北冥扶殊一手拿著彎弓,一手拿著箭,看到上官羽衣沒事,他才放心,“還不過來?到我這裏來。”
上官羽衣看到北冥扶殊,便大步走向北冥扶殊,一些不怕死的官兵還想著上前殺了上官羽衣,就被北冥扶殊手裏的箭射向了胸口,北冥扶殊為上官羽衣鋪墊了一條血路,身邊四周但凡是有危險的,都被北冥扶殊除去了。
當上官羽衣已經平安來到了北冥扶殊的身邊,北冥扶殊才放下手裏的箭,“南宮皇帝,我北冥扶殊乃是一介江湖草蜢,不懂得什麼大道理,衣兒是我最重要的人,今天她今天我必須帶走她,還望南宮皇帝見諒。”
如今,北冥扶殊已經不稱呼上官羽衣為軒轅殘雪的師妹,而稱呼衣兒,在外人麵前也是如此,可為什麼上官羽衣的心會如此的慌亂,當上官羽衣從人群中能夠一眼就看到易容的司徒離聖,為何才能如此的安心呢?
仿佛,她看到了司徒離聖,這一顆懸著的心,才能安定下來,才能夠長須一口氣,這一個想法,讓上官羽衣有些不知所以,搖晃著腦袋,北冥扶殊在一旁看的不知所以。
“衣兒,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怎麼了?”北冥扶殊那關切的語氣,那關懷的神色,讓上官羽衣想要逃開,“沒事,我們,我們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這醉生夢死,一時間,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樣,平靜的簡直讓人害怕,洛傾城就這樣看著北冥扶殊帶著上官羽衣一開,仿佛就沒有看見自己一樣,從北冥扶殊出現,從上官羽衣被北冥扶殊救走,洛傾城就知道這一場計劃,失敗了。
北冥扶殊必定會想到是自己動了他的印章,那麼,接下來,恐怕北冥扶殊會給自己一直休書與自己再無瓜葛了吧,這些日子,她努力的假裝自己很快樂,很幸福,外人也很羨慕著自己。
自己一個青樓女子,出身風塵,能夠讓北冥扶殊以那樣盛世的方式迎娶自己,自己應該很幸福才對,可自己到底幸福不幸福,恐怕隻有自己才知道,她算計著一切,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夢。
上官羽衣住在北冥山莊,北冥扶殊對她幾乎死超過了以前的好,什麼都是照著上官羽衣的喜好而來,可上官羽衣就是高興不起來,每每北冥扶殊想要跟上官羽衣說點什麼不該說的話,上官羽衣都會提起她的師姐軒轅殘雪來當擋箭牌。
這樣的日子,上官羽衣過的是在太累了,她想要出去看一看,或許,是找一個人聊一聊天,在這樣下去,她會瘋的,北冥扶殊已經有了洛傾城,上官羽衣不算是小心眼的人,洛傾城如今已經懷了北冥扶殊的孩子,她應該離開的。
上官羽衣是偶然遇到的宮風蕭,兄妹二人自從分開就再也沒怎麼見麵,如今好不容易見了麵,自然該聚一聚的,南宮夕歌在場顯得好尷尬,“你們兄妹二人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好好地聊一聊吧,我,我就先回去了。”
“嫂子,你既然嫁給了我哥,就一起坐下吧,我,沒有那麼看不開,也尊重我哥哥,他既然選擇了你,自然是有他的不能放棄。”上官羽衣倒是一句話解開了尷尬,南宮夕歌也能放鬆不至於緊張,宮風蕭也不至於尷尬。
兄妹二人聚在一起,做多也就是講一講這些日子的過往,而另一邊,醉生夢死的洛傾城,被北冥扶殊派來的人接走,一路上,洛傾城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一直休書罷了。
洛傾城到了北冥山莊,北冥扶殊正在惜雪閣等著洛傾城,洛傾城並不畏懼,大大方方的進來,見到了北冥扶殊,就坐在旁邊,“你冒充我的名義,陷害衣兒,偷偷拿著我的印章,如今東窗事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