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節 若遇淺香(1 / 1)

“莫巫女不是普通的人,她既然敢動手,就證明藥王穀勢力不容小確,你就是來再多的人,也不是莫巫女的對手,別自取其辱了,哥,我累了,我們回去吧。”這一天,南宮夕歌可以說是精疲力盡。

累的幾乎到崩潰的地步,剛剛說著要回去,就昏倒在了路上,若不是有南宮寒夜,恐怕南宮夕歌這一次的元氣大傷,要養上一年半載了。

“夕歌,她怎麼樣了?”南宮勝德是看著南宮夕歌昏倒的,一路上,到了九王府,南宮勝德也沒有離開,或許,關心南宮寒夜要比關心南宮夕歌多得多,所以,才會如此的別扭,就連問上一問自己女兒的身體狀況,也是如此的別扭。

“這麼多年,你才想著問上一問嗎?你不覺得嗎,這一句問候,太晚了嗎?你知不知道,夕歌的身體,就算好好地調養,也活不過十年了,你知道嗎?長期的壓抑,憂鬱,擔心,常年的恐懼,這些,都是夕歌致命的地方。”或許,南宮寒夜並不是全部都對南宮勝德說的。

他這個當哥哥的,也沒有好好地照顧著南宮夕歌,導致於,到了今日,他才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南宮夕歌的身體,如今,南宮夕歌的身體,已經是到了極限,就算好好地養著,也不能夠回天乏術了。

他是神醫,求助了多少的人死裏逃生,救了多少無辜的人從新的得著生命,如今,自己的妹妹竟然病成了這樣,而他這個當哥哥的,絲毫不知道,南宮寒夜嘴裏怨的,不止止是南宮勝德,他更加怨恨自己。

“哥,我沒事,你別自責了,有時候,生,未嚐不是一種痛苦,死,誰又能說不是一種解脫呢?如果,我真的死了,能夠換取一場和平解決,那也是美事一樁啊,但願來生,我不會在生在這樣的年代。”南宮夕歌的悲傷,未嚐不是南宮寒夜的悲傷。

南宮寒夜曾經多麼的渴望一個父親,如今,他是多麼的恨自己有這樣的一個父親,他逃不到,南宮夕歌也逃不掉,他們,誰都逃不掉,一場惡戰即將開始,而這場惡戰裏,有他們的朋友,親人,摯愛,知己。

上官羽衣最後,還是跟著北冥扶殊回去了,畢竟,宮風蕭的身邊,太亂了,上官羽衣也不適合在宮風蕭的身邊,隻能跟著北冥扶殊回了北冥山莊,馬車上,上官羽衣一言不發的坐在北冥扶殊的身邊,兩個人似乎無論怎樣做,都回不到以前了。

“衣兒,我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馬車上,北冥扶殊的自言自語,上官羽衣不回應一句,坐在車裏,雖然離著北冥扶殊很近,卻一直目視前方,偶爾的,會掀開轎簾,望著外麵的夜景,隻是不說話,已經成為了上官羽衣的一種習慣。

回到北冥山莊,上官羽衣也是頭也不回的就回到屬於自己的院子,留給北冥扶殊的,永遠都是一個背影,一個,落寞的背影,當北冥扶殊真正的想要真心相對上官羽衣的時候,上官羽衣卻已經離他遠去。

北冥扶殊沒有太多時間兒女私情,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這一次前去藥王穀,他與莫巫女商量過了,需要與玉樓的風少空一起合作,這件事情,隻能北冥扶殊出麵來做,所以,當天晚上,北冥扶殊就前去玉樓等著風少空回來了。

風少空和司馬山葵同樣也是坐著馬車回來的,一路上,倒不是和北冥扶殊和上官羽衣一樣,他們是聊了一路,隻是司馬山葵的心思,永遠都是心不在焉的,有心事不能說出來那樣。

那是自從宮風蕭迎娶莫巫女的時候開始,司馬山葵就顯得不自然,非常不自然,“你的老情人,又結婚了,這一晚上,你都心不在焉的應付我,山葵,我們結婚,也算是不短了,你的心裏,什麼事情能夠把他放下?”

或許,一晚上的聊天,風少空這才是一句正經的話,司馬山葵先是看著風少空,然後不自然地捋了捋鬢角的一縷青絲,望了望窗外,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看著風少空,“你想多了,如今,我已經為人婦,心裏裝的,自然是你。”

“到了,你先下去吧,我還有點事情,早點睡,不用等我。”風少空目送著司馬山葵進了玉樓,這才下了馬車,一身綠色的衣服,看著,那樣的單純,但是腦袋,絕對的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