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家,從今以後,由我接管,北冥扶殊,你合作的對象,是我,難道,你就該這樣跟你的合作夥伴說話?”赫連惠霓淡淡一笑,坐在那裏,仿佛,他們是合作了很久的夥伴,不是第一次的合作。
“赫連家竟然讓你接手了,真是不容易,堂堂的一個赫連家族,竟然如今要靠一個女人撐起門麵,赫連惠霓,你這一生,還真不容易啊。”北冥扶殊緩慢的語氣,讓赫連惠霓很反感。
“瞧不起女人?那好啊,我們赫連家與你北冥扶殊,就再也不聯係,如何?”赫連惠霓以退為進,站起身,就被北冥扶殊拽住,從北冥扶殊拽住赫連惠霓的那一刻,赫連惠霓就知道,北冥扶殊,輸不起,而宮風蕭,則是不想輸而已。
兩者區別雖然不大,但是已經斷定了人性,比起北冥扶殊,赫連惠霓更加的相信,自己選擇宮風蕭,是正確的,是對的,“看來你脾氣不是很好,一句玩笑都開不得,我們兩家合作,那是早就合作的。”
北冥扶殊的弱點,已經暴漏給了赫連惠霓,北冥扶殊需要赫連家,而赫連惠霓這樣,就有了資本,“北冥扶殊,如今,在赫連家族,當下做主的,是我赫連惠霓,不是我父親,你也該知道,我一個女人,走到這一步,是不容易的。”
北冥扶殊如今才知道,自己確實是小看了女人,他小看了南宮夕歌,結果反而被南宮夕歌威脅著,寸步不敢動,“所以呢?赫連惠霓,做人不能太貪心。”
“貪心?難道你不貪心?你不貪心,就不會有了軒轅殘雪,洛傾城,還有了上官羽衣,你不貪心,就不會有了北冥山莊,還想做皇帝,北冥扶殊,我想要的,是納蘭朝夕的命,你做到了,我們就合作,你做不到,我就選擇跟別人合作。”
赫連惠霓如今為了羅雲雪,忍到了今日,原來,這場戰爭,活著的人,都要為了複仇而活著,不能白活,赫連惠霓要殺納蘭朝夕,那是因為羅雲雪死在了納蘭朝夕的手裏。
赫連惠霓就隻有羅雲雪一個姐妹,感情最好的一個,羅雲雪不能白死,赫連惠霓不可能放過納蘭朝夕,“赫連惠霓,你別太過分了,一個納蘭府,我北冥扶殊怎麼可能有如此的本事?”
“北冥扶殊,你要清楚你的立場,如今,是你需要我們赫連家,而不是我們赫連家需要你,拿著納蘭朝夕的人頭,我就跟你合作。”赫連惠霓自己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她對北冥扶殊,不是商量,而是一定,
看著赫連惠霓離開,北冥扶殊這才知道,女人,是多麼麻煩的事情,北冥扶殊不得已,隻能冒險的著急了北冥山莊的各種殺手,預備著刺殺納蘭朝夕。
如今的納蘭朝夕,不能說他對南宮夕歌完全的放下了,可有著宮暮詞的陪伴,納蘭朝夕的日子,也算是好過,當天晚上,宮暮詞聽說了這樓江有最好的雜戲班,嚷著要納蘭朝夕一起去看。
“好好好,去就去吧,我換件衣服,就陪你一起去。”納蘭朝夕如今也是很寵著宮暮詞,宮暮詞也如小女孩一樣,聽到雜戲團,還會嚷著去看,二人一起來到了樓江最大的雜戲團。
“這裏好熱鬧,你瞧,朝夕,有跳舞的哎,你看那男的,跳舞跳得多好。”台上,一男子穿著白色的長袍,帶著麵具,他跳得舞,是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知,心說君兮君不知
“故事講的是楚國襄成君冊封受爵那天,身著華服佇立河邊。楚大夫莊辛經過,見了他心中歡喜,於是上前行禮,想要握他的手。襄成君忿其越禮之舉,不予理睬。於是莊辛洗了手,給襄成君講述了楚國鄂君的故事
鄂君子皙是楚王的弟弟,坐船出遊,有愛慕他的越人船夫抱著船槳對他唱歌。歌聲悠揚纏綿,委婉動聽,打動了鄂君,當即讓人翻譯成楚語,這便有了《越人歌》之詞。鄂君明白歌意後,非但沒有生氣,還走過去擁抱船夫,給他蓋上繡花被,願與之同床共寢
莊辛進而問襄成君:鄂君身份高貴仍可以與越人船夫交歡盡意,我為何不可以握你的手呢?襄成君當真答應了他的請求,將手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