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約我過來,不是就為了告訴我,寒碟已經絕種了吧?北冥扶殊,這樣的玩笑,我可不是很喜歡的。”南宮夕歌麵帶極色,北冥扶殊將匕首推了過去,“你急什麼,這匕首上沾的,可是不比寒碟差的寒毒,隻要你用匕首輕輕的劃過宮風蕭,宮風蕭都必死無疑。”
“北冥扶殊,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遵守承諾了,這匕首,我就收下了,為了報答我的謝意,我也送你一件衣物,這是地圖,聖東國皇宮的地圖,地下,是密道,順著密道,你就可以直接攻進皇宮,那個時候,宮風蕭正在與我打鬥,也會命不久矣。”
南宮夕歌將地圖,交給了北冥扶殊,而自己,拿走了匕首,放在懷裏,“北冥扶殊,若是我還活著回來,我會給你一個登基的理由,但是若是我回不來了,也莫怪我不守信用,畢竟,我殺的,是宮風蕭。”
“那是自然,但願你還活著回來,不然,不是虧了一條性命?”北冥扶殊那笑的邪魅的俊美臉上,多了一絲絲的邪惡,北冥扶殊相信, 南宮夕歌是回不來了。
一旦南宮夕歌真的與宮風蕭開戰,先不說南宮夕歌能不能打贏宮風蕭,一旦宮風蕭死了,南宮夕歌會比活著更痛苦,說不懂,殉情也說不準,可是,若是南宮夕歌殺了宮風蕭,必定也是元氣大傷,那麼,埋伏在山腳下的殺手,北冥扶殊安排的殺手,也不會放過南宮夕歌。
所以南宮夕歌怎樣,都不會活著回來,北冥扶殊安心的讓南宮夕歌上瑰崖,隻要南宮夕歌去赴宮風蕭的約,那麼,北冥扶殊就會有十成十的把握,南宮夕歌回不來了,宮風蕭也回不來了。
看著南宮夕歌留給自己的地圖,北冥扶殊仿佛,看到了勝利,仿佛看到了自己,君臨天下的摸樣,仿佛看到了聖東國的天下,已經是自己的了。
那天,南宮夕歌一身男子的打扮,一身素衣,腰間配著一塊黃色的暖玉墜子,不仔細的看,還真以為是偏偏如玉公子,南宮夕歌一早就來到了這瑰崖,沒想到,她到了瑰崖之後,宮風蕭卻比她更早的就到了。
“原來,你跟別人生死決鬥,也有早到的習慣。”南宮夕歌打趣著宮風蕭,宮風蕭正站在懸崖邊上,聽見了南宮夕歌的聲音,回了頭,見到了南宮夕歌,二人對視一笑,仿佛,從來沒有過矛盾那般。
“我習慣早到,在這瑰崖,卻是有著我太多的回憶,我在這裏失去了大哥,在這裏遇到了一生的知己羅雲雪,沒想到,如今,要在這裏結束我這一生。”宮風蕭此刻無比的清醒,沒有比這一刻,在清醒的了。
“為什麼這樣說?死的,或許不定是你,或許,是我找死呢,我不是你的對手,宮風蕭,你該知道的。”南宮夕歌說完,就將無情斬亮了出來,隻是沒有準備於宮風蕭打鬥。
“或許你是大不過我,隻是,夕歌,你該知道,對於你,我永遠都無法真正的下手,你殺了羅雲雪之女,你殺了我的親妹妹上官羽衣,你為了複仇,殺了無辜的人,可我還是沒有辦法殺了。”宮風蕭說的很淒慘,臉上也慘白,看得出,從宮風蕭接到南宮夕歌的決戰書,宮風蕭就沒有睡過好覺。
“南宮夕歌,亮出你的無情斬吧,其實,事到如今,我還是想要囑咐你一句,你父親,哥哥,和我們的孩子,死的,必有蹊蹺,北冥扶殊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對付的了,他必定有牽連。”宮風蕭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那一刻,他身心都放鬆的很,就算此刻,南宮夕歌一無情斬刺進他的胸膛,此生,恩能夠刺在南宮夕歌的無情斬下,他也甘之如飴,有人說,恨一個你最愛的人,若是恨得太過,來生不願意在遇見,在糾葛在一起。
而宮風蕭不一樣,如果有來生,他還願意與南宮夕歌相遇在花街之上,還願意愛上南宮夕歌,此生無悔,來生也是如此,宮風蕭從來都是不願南宮夕歌的,隻怪命運,捉弄了他們,讓他們糾纏在了一起,卻沒有許他們共白頭。
“夕歌,你還在等什麼,動手吧,夕歌,我不怪你,此生,遇見你,是我一生的幸運,愛上你,是我一生的幸運,這一生,到了結尾,我不曾辜負你,來生,請你也不要辜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