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紅梅。”皇甫山河冷冷地看著陌紅梅,陌紅梅回頭看了一眼皇甫山河,笑道,“皇甫大將軍有何吩咐?”
“你當真要如此作踐自己嗎?”沒人知道,皇甫山河之所以喜歡風月場所的女子,還有一個原因,皇甫山河曾經愛過一個女人,卻因為誤會,而讓那個女人慘死。
陌紅梅看著皇甫山河的眼睛,仿佛,皇甫山河看著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把自己當成了另一個人,可陌紅梅一點都不介意,既然是皇甫山河先表露出來的,那就不怪不得陌紅梅了,以退為進,陌紅梅改變了戰略。
“皇甫大將軍高高在上,我陌紅梅高攀不起,我的事情與皇甫大將軍無關。”朱唇開啟,每一句說的,都讓皇甫山河仿佛是回到了以前,皇甫山河到底是將那個男人趕走了,雖然知道陌紅梅隻是陌紅梅。
“我給你吹一曲,就當送我們第一次見麵了。”皇甫山河算是一個怪人,陌紅梅更是一個怪人,兩個怪人湊在一起,聽著皇甫山河的簫聲,陣陣簫聲飛進了陌紅梅的心裏。
“簫聲寒,身影單,心悲,誰知誰怨?”簫聲停了,陌紅梅這才仔仔細細的看到了皇甫山河的臉,近距離的,一張俊俏的臉,卻冷若冰霜,一手拿著玉簫,腰間別著玉葫蘆,右手輕輕拿起了腰間的玉葫蘆,解了下來,遞給了陌紅梅。
“心裏難受倒不如借酒消愁。”陌紅梅接了他手中的玉葫蘆,站在她麵前的人,是她應該手刃的仇人,可她卻不能動手,隻能淚水流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喝著酒,突然轉身問道:“你為什麼獨子吹悲曲啊?”
“暮春三月,羊歡草長,天寒地凍,問誰飼狼?人心憐羊,狼心獨愴,天心難測,世情如霜,理解這種淒涼麼?是可以的,那邊風景獨好,豔陽高照,透過表麵,能看見許多你從未見過的。”
陌紅梅突然發現,這個男人,這個仇人,跟自己,竟然是同一種人,皇甫山河短時間是不會接自己去皇甫將軍府的,可皇甫山河到底是注意到了自己,這就證明自己離著成功又進了一步。
“呦!我說天心姐姐,這當上了紅牌就是不一樣,這麼晚回來,你是上哪風流快活去了?”陌紅梅是突然來到的百花樓,自然是遭人嫉妒的,陌紅梅搶了她們的生意,她們於情於理都是怨恨陌紅梅的。
陌紅梅看了看這些個每日隻為爭風吃醋而活的姐妹們,不過都是我為了生存,那些女人,也都沒有選擇的權利,醉生夢死,也是一種解脫,所以陌紅梅不跟她們計較,走上了樓
“都幹什麼呢?該幹嘛幹嘛去,你們有本事也自己闖出一片天,不然就閉上你們的嘴。”春風媽媽急忙出來替陌紅梅解了圍,這如今,春風還要靠著陌紅梅賺銀子呢,可不能讓這些女人欺負走了陌紅梅。
“紅梅,想吃什麼,吩咐下人給你做哈,記得好好休息,晚上早點下來啊,要什麼,隻要你吱一聲,媽媽我啊,都給你辦到。”春風那嘴臉雖然是可惡,可到底也是為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