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池哥哥,我曾經真的以為隻要是對一個人好,是可以不擇手段的,可是我錯了,雪池哥哥,回想起來,就算是桃如玉有天大的必須要隱瞞我的事情,我們都回不去了,你對冷殘月如今這樣好,怕也是有目的吧?”
方雙骨是不想千雪池以後後悔,人一生能愛過幾次?她已經失去了,不想這個雪池哥哥也一同失去,等到後悔,在來惋惜。
“雙雙,你先下去吧,你所說的,雪池哥哥都明白的,自從那次之後,我就再也起不來了,無論多少個午夜夢回,無論是跟在她身邊,還是回來這裏,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可到底,無論是在哪裏,都是為人棋子。
有些事情,別人好心的勸你,關心你,為你考慮,他又何嚐不知道?隻是為人棋子,自己都顧不了,哪裏還能將身邊之人留在身邊。
清月閣,千雪池站在窗前,吹著殘蕭,腦海中,卻都是冷殘月那皺著眉問著他的樣子,還有方雙骨的話,“誰?”他停下了蕭,就算他在想別的事情,靠近他三步之內的人,他依舊可以感覺得到。
“是我。”一身黑衣,麵帶白色雪花麵具,冷冽逼人的殺氣,“聖女?何事?”
她便是冥閣宮的聖女,沒人知道她的來曆和姓名,武功深不可測,卻從不輕易出手,“主人要你去一趟。”不帶任何感情的話語,千雪池隨著她來到了生死閣。
生死閣, 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死大權,千雪池默默的卸下殘蕭、軟劍及一切的暗器,聖女拿出散功丸,千雪池拿當著聖女的麵起服下。
這是生死閣的規矩,賀紅月疑心太重,所以凡是進入生死閣的人都必須卸下一切的兵器與暗器,還要服下有一個時辰的散功丸,哪怕是千雪池,她也不放心。
“母後。”千雪池在門口喊了一聲,“是雪遲啊,進來吧。”
一身紅色妝扮,鬢發高高翹起,紅色水晶釵斜斜插在中間,白色玉石的耳墜垂釣,雖然年過四十,風采依舊。
“坐雪遲。”冷殘月坐了下來,“不知母後親此番叫兒子來,有何事?”
賀紅月侍弄著那盆珍貴稀有的花,“戲,做的也差不多了,別把自己陷進去。”
千雪池拿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這自然逃不過賀紅月的法眼,“雪遲,記著,要成大事,就要有所犧牲,她?不過是一個殺手,一個棋子,該舍則舍。”
千雪池站起身來,“是,兒子知道了。”
賀紅月點點頭,“安排個時間,將她送出去吧。”
千雪池走了下去,聖女在門旁恭候。
見千雪池走了出來,本來想拿出散功丸的解藥,誰知千雪池突然吐了一口鮮血,還將她的解藥打掉在地上,“本王,不用你管。”手捂胸口,走出了生死閣。
半路上遇到正要去找她的冷殘月,“主公,你怎麼了?”冷殘月急忙上前相扶,“叫我雪池。”
他不在讓她叫他主公,冷殘月扶著他回到了清風閣,得知他剛剛從賀紅月那裏回來,立刻為千雪池療傷,化解散功丸的毒性。
他吐出黑血, 毒,解了,知道他的脾氣,此時想必非常生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