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莫雲一直賴著不肯走,就想著有機會能夠見到方雙骨一眼,方雙骨死活不出來,兩個人別的默契沒有,這點倒是有默契。
南莫雲在無憂宮住了將近十來天,方雙骨也不肯出來,南莫雲找機會想要看一眼方雙骨,都是不可以的,無憂宮的製度很是嚴格。
方雙骨在屋子裏帶著的,也是在憋悶,可南莫雲總是不肯出去無憂宮,方雙骨心生一計,雖然,這計謀有點不太道德。
方雙骨想喝酒,無憂宮的小宮人送酒過來,方雙骨看著人家長得還算不錯的,心生壞心眼,“你叫什麼名字?過來,跟我喝一杯。”
“回帝姬的話,奴才叫獨孤客冬,從今天起,負責帝姬的飲食起居。”獨孤客冬乖巧聽話,一臉的溫順,方雙骨很少看到如此的男子,乖巧的跟小貓一般。
“站著做什麼,過來陪著姐姐喝一杯。”方雙骨招了招手,獨孤客冬就過去了,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如此,方雙骨當時就懷疑了。
隻是方雙骨沒有說明而已,她麵前的獨孤客冬很是會演戲的,那麼,她就陪著獨孤客冬演一出戲,正好,她也需要獨孤客冬的。
二人坐在一起,一邊喝著酒,一邊的談天說地,從白天談到黑夜,偶爾的,獨孤客冬也會陪著方雙骨一起的彈琴,方雙骨一醉酒,就站起來,二人一起的在跳舞。
南莫雲是正正好好的看到,方雙骨在一邊跳舞,一邊的跟獨孤客冬二人曖昧非凡,南莫雲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方雙骨明知道南莫雲在那麵看著,就是故意要南莫雲傷心,就是故意讓他痛。
“方雙骨,你怎麼可以?”南莫雲到底是忍不住的衝進去,一把扯過獨孤客冬,然後問著方雙骨,雙眼通紅,這是他們上次分開之後第一次清醒的對麵。
“我怎麼了?這深夜寂寞,難道,天聖尊主不容許我找個人陪我嗎?不過,天聖尊主要是願意留下來跟我們一起,我們是不會介意的哦。”
方雙骨掩麵一笑,右手攥著自己的一縷青絲,喝醉酒的方雙骨,更加嫵媚動人,隻是帶著氣人的那種讓南莫雲憤怒不已。
“方雙骨,你胡鬧夠了嗎?你難道要在這無憂宮養一宮的小白臉供你玩樂不成?”南莫雲發瘋的問著方雙骨,方雙骨絲毫的不在乎。
臉上帶著那若隱若現的笑意,更加深沉的望著南莫雲,望著南莫雲發瘋,望著南莫雲抓狂,望著他陷入自己的陷阱之中,很是開心的笑著。
“南莫雲,看不慣,你就出去,這無憂宮,本就不是你該呆的地方,我方雙骨做什麼事情,都跟你沒有半點的關係,我們從來都不再有關聯。”
方雙骨可愛著撅起了小嘴,玩弄著手裏的白玉杯子,看著南莫雲氣的青筋暴起,整個人都氣的麵色發紅,就仿佛是吃了辣椒一般。
“想動手?南莫雲,這個男人,你可殺不得,你殺了她,我會心疼的,更何況,你身上有傷,不似我,你是打不過我的。”
要說氣人,方雙骨算是第一個能氣的南莫雲甩手而走的人,氣的南莫雲連外衣都沒有穿,就這樣離開了無憂宮,離開了方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