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冷漠的看著眼前發瘋的女人,槍打出頭鳥,難道,這個蠢女人,沒聽過嗎?
不一會,那女人就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愚蠢之上。
一對一的比試,一對一的死亡,終於輪到了她的上場,她不會手軟,也不會突然發善,因為她要活著,活著去見那個一見鍾情的男人,告訴他,她,愛他!
一劍斃命,毫不留情,連樓上那個蒙麵所謂的主公,都拍起了手。
隻是,在她跪在那裏,謝恩的時候,蒙麵的男子,愣了好久,這雙眼睛,溫柔,太過熟悉。
“既然你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裏,那就是你命中該有一劫,別怪任何人!”這話語,也太多熟悉,熟悉的讓她產生了幻覺,隻是,她不願意承認,承認眼前的男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木雲。
每次,那個所謂的主公,都來看他們表演,看他們廝殺,從最初的幾萬人,到幾千人,到現在,還剩下二十人。
沒有人會記得,失蹤的女人,哪裏去了,在這裏,隻有奮力向前,才能生存。
之後,便不再讓她們廝殺,流血,而是帶著她們,來到了猶如世外桃源的宅子,進了大門,她們便有了自己的房間,自己的侍女,自己的名字。
從那一刻起,她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木子青,再也沒有了南疆公主,隻有傾姬。
她被主公親自賜名,傾姬,多少人羨慕,多少人記恨,多少人不懷好意的祝賀,她不在是以前天真無邪的公主,從那裏活著爬出來的人,那裏能不明白人世險惡?
她隻是不明白,有什麼好羨慕?有什麼好記恨?她們,不過都是主公的一顆棋子,一個工具罷了,被擺弄的命運。
她們的日子,還算舒服,有人伺候著,衣食無缺,上好的香料供應著,處了,剛剛進來的時候,每個人,都經曆了換皮,那是刻骨銘心的,要除去訓練時,留下的傷疤,疼痛,是必須的。
每個人,都躺在床上將近半年,才能下地走路,肌膚如雪,煥然一新。每日,隻是奉命,將自己梳洗打扮,展露最美的自己,這是命令,主公的命令。
她知道,她們將來的差事,絕非這樣平靜罷了。
他突然發病,病的很厲害,請動行醫高手前來救助,隻是欠缺一味藥引,她自告奮勇的說,隻要這世間有,她便可以弄來。
東海夜明珠,在聖東國小王爺柳雲海手中。
有人不放心,哪裏敢將此人的性命,交予一個女子的手裏,她笑笑的說,“你忘記了,我服用了主公的撕心散,怎麼可能逃走?”這才讓其一試。
柳雲海的王府四周,和別人的不同,都是水,深的讓人摸不著頭腦,而且極寒冷,她卻不怕,訓練的時候,她都是在水牢中訓練的,在寒冷的水,再深的水,也難不倒她。
很快,順利的進入了王府,進入了書房,事先得到消息,告知她,東海夜明珠,是在他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