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憐跌撞著,扶著走廊,看著一路的依蘭花,口中,還默默的念著,“她比她更像她,她比我更像我。”
千紅妝回到自己的宮中,前幾日,已經發信給木少辛說事情有了眉目,若是木少辛知道了此事,司馬單河,竟然同當朝公主,有著這樣的關係,司馬單河的朝堂將會浩蕩。
跌在地上,不顧著地上的寒涼,滿腦子,全都是木少辛的命令、司馬單河對她的好,不,我需要靜一靜,跑到禦膳房,以涼水,從頭澆到腳,冷的冰冰,渾身被寒氣包圍,昏迷前夕,似乎看到了司馬單河溫柔擔心的麵容,該是出現了幻覺吧,她是這樣想象的。
再醒來,竟然看到司馬單河一臉疲憊,依舊坐在他的床前,雙手緊握著她的雙手,眉目間,透著緊張與不安,輕輕地撫摸著一臉的疲憊,“真的是為了我? 臣妾值得嗎?”
司馬單河不樂意了,“這是什麼話,若沒了你,朕還有什麼活著的希望?”千紅妝立刻堵住司馬單河沒說完的話。
“話,不可以亂說的,皇上,臣妾此生能得您的心,您的寵愛,死也無憾了。”一個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不過是能有一個疼愛自己,寵愛自己的男人,古少滄,的確是一位好的夫君,卻不是一個好丈夫,因為他有太多的妻妾。
隻是,司馬單河對她的好,還不足以讓她背叛木少辛的命令,依舊是找著兵符,看來,是該從古月憐那裏下手。
當天她同司馬單河正在用膳,突然一夥莫名其妙的刺客,刺殺進來,來不及大喊,刺客看不出是專門刺殺司馬單河的?還是來殺自己的。
司馬單河立刻拔劍,將千紅妝護在身後,“什麼人,能擅自闖進皇宮?躲在朕的後麵。”
那刺客的刀法不賴,司馬單河哪裏是他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司馬單河身中一刀,千紅妝即可點昏了司馬單河。
本來溫順可愛的模樣,露出了不該有的凶狠,三顆銀針飛出,“不管你是哪路的神仙,還是何方的鬼神,他的命,是我的。”
那人自知打不過千紅妝,落荒而逃,而千紅妝自然也顧不上那刺客,趕緊的傳太醫,醫治司馬單河,那一刻,才明白,一個殺手,得到的愛情,不過是一命刻一命,才能真真正正的打倒心裏。
看著司馬單河蒼白的麵容,太醫們的素手無策,她知道了什麼叫做害怕,這一刻,她好害怕,好害怕司馬單河就這樣一睡不起,離開了自己。
“娘娘,皇上他,喝不下去藥啊,在這樣下去......”太醫們神色慌張,搖頭的搖頭,無奈的無奈,古月憐都前來了,是護駕吧?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眼下,我隻知道,我不能讓這個唯一疼愛我的,寵愛我的人,現在離開我。
“李太醫是說,皇上若再不喝藥,就怎樣?”我起身,既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站出來,那我就必須站出來,總要有人,壓住全場不是嗎?
“回娘娘的話,皇上若再喝不下去藥,就真的不行了。”拔劍,刺向,這樣的事情,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李太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已經倒在地上,看著一地的鮮血,和我手上那把青風寶劍,聖上賜於我先斬後奏之權,誰也不敢說半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