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夏停停了下來,然後放下玉簫在手,站起身,“你說得對,我們的目的,我不會忘記,按我們的計劃行事!”
古青夏因著護送蘇若安有功,在南國,被提升為副將軍,官居二品。
而蘇若安一隻呆在天寒宮,並不怎麼出去,司徒淩空依舊每晚都來天寒宮睡,隻是並不碰她,二人同床共枕,有夫妻之名,並未有夫妻之實!
他的愛,她何嚐不知?隻是自己的心裏,已經裝不下第二個了,若沒有這次的和親,她,是不是可以過著公主的夢想生活,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在這深宮裏,踏入,就注定了結局。
“公主,公主……”雪融帶著氣喘籲籲,跑著進了蘇若安的房屋。
“何事如此慌張?看你,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蘇若安依舊是坐在琴邊,一手好琴談得與世隔絕,麵對雪融的大驚小怪,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彈琴的雅興。
“公主,別彈了,四宮的娘娘又來了,這次看她們來勢洶洶,可怎麼辦才好?”聽著雪融訴述完,蘇若安這才停下了琴,抬起頭。
“哦?我又沒有招惹他們,他們又能怎樣我?”然後再一次的低下頭繼而彈琴。
“公主,您怎麼就不明白呢,皇上日日在您的天寒宮就寢,再說,皇宮裏就您的天寒宮跟皇上的寢宮齊名,他們能不吃醋嗎?”雪融這麵擔心的不得了,蘇若安那麵就跟沒事人一樣,這雪融看了能不著急嗎。
“呦,我說妹妹啊,真有雅興啊,整天在這天寒宮彈琴,不悶嗎?”淑妃韓靜雨說道,急忙讓了個位置給她身旁的落妃曲寒雪。
洛妃曲寒雪也不含糊,一臉傲慢的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誰人不知,她,可是當今太後的親侄女。
“就是啊,妹妹啊,既然大家同位皇上的妃子,同侍一夫,我說妹妹,你這用的是什麼媚功,將這皇上給迷在了您的天寒宮啊?”銀妃水日月附和著,那臉上,明擺著是吃醋的表情。
相對而言,隻有一身粉袍的舞妃白落萱安靜坐在一旁,不語,蘇若安則是繼續彈著悲鳴琴,仿佛這屋裏,就她一人。
雪融端上四杯茶,然後給那四宮娘娘端了過去,“各位娘娘,請用茶!”
洛妃使了個眼色,銀妃輕輕拉了拉自家丫鬟絮兒,絮兒一抬腳,雪融一下子就歪了身子,潑了淑妃一身的水,“呦,你這狗奴才怎麼端的水啊,沒長眼睛啊!”揚手便是一巴掌。
雪融一個沒站穩,倒在了蘇若安的悲鳴琴上,琴聲止住了,蘇若安一笑,起了身,一身雪白,美得讓所有人都嫉妒,“各位姐姐,下馬威,不必使在這奴婢身上,至於媚功,我想各位姐姐人比我會使,我的人,你們也打了,若沒有事,請回吧!”
蘇若安下了逐客令,四妃憤然離去,舞妃臨走前,瞥了一眼蘇若安,一笑,點點頭,離去,讓人詭異。
“這個寒妃,簡直是目中無人,早晚叫她好看!”銀妃憤憤的說,“你還說,潑了我一身水到什麼也沒撈著!”淑妃埋怨道。
“公主,您怎麼這樣讓著他們啊?這樣子您以後會吃虧的。”雪融抱怨的,整個臉都是長怨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