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未央突然對著傾瑟青狐大笑,原來他陷入的,不過是是一個騙局,“我司徒未央竟然愛上了一個虛幻的你,也罷,既然你想要,給你便是。”留下癡情蠱,司徒未央就離開了酒館。
青狐看著司徒未央,對像花霓裳,“至今想起來,我都覺得那時候的司徒未央很傻,為了一個不愛他的女人,失去了至寶癡情蠱,可是我比他還傻,為了一個不愛我的人,受人擺布。”
“原來如此,怪不得。”花霓裳認識司徒未央的時候,知道司徒未央受過傷,卻不知道他受的是什麼傷,怎樣傷了。
還記得她初見司徒未央的時候,一見鍾情或許有人不信,就連花霓裳自己在沒見到司徒未央之前,也是不信的,但是在她見了司徒未央的那一刹那,她相信了。
有的時候,愛上一個人,不需要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不需要有什麼感人肺腑的表白誓言,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隻需要一秒,就可以愛上一個人。
花霓裳明日就是暢歡樓選頭牌的日子,卻在今日愛上了司徒未央,彎曲閣樓,花霓裳跟在司徒未央身後。
“跟著我做什麼?”司徒未央回過頭,看了一眼花霓裳,是個美人,可惜他現在沒有心情。
“爺明日可否買下奴家?奴家明日競選頭牌。”那時候司徒未央隻覺得花霓裳天真的有點傻。
“買下你?買你做什麼?暖床?爺不需要,給爺暖床的人大有人在,你還不夠資格。”言語沒有掩飾的羞辱,沒有讓花霓裳知難而退。
“奴家會跳舞。”花霓裳是舞家傳人,她沒有撒謊,“奴家會跳鳳舞驚現。”司徒未央聽說過鳳舞驚現,那是舞家人的獨門絕技,聽說,隻能跳給心愛人,才能展現最美麗的一麵。
“你喜歡我?”問出口司徒未央就有些後悔了,因為他聽見的是花霓裳那肯定的語氣和堅定的眼神,“是的,爺,奴家喜歡你。”
“明個,爺會去找你,回吧。”司徒未央沒有說瞎話,花霓裳競選頭牌的第二天,司徒未央真的來了,不僅來了,還提前來了。
鳳舞霓裳,驚現傾城,“不後悔?”司徒未央確認花霓裳可否後悔,“能給爺看,也是花霓裳鳳舞的福氣不是?”
點梅梳寒,迎麵桃花,一條琉梳琉璃雪花簪子斜斜插在飛月髻上,淡綠色的雪紡群襯出裏麵的鵝黃色繡著大紅牡丹的裏衣,眼睛細長卷起睫毛,朱唇微紅帶著淡粉,整個人,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呆著讓人拜倒在她石榴群下風采。
司徒未央手中是一個巴掌大的小玉碗,上麵蓋著蓋子,花霓裳不知道裏麵是什麼,但是看狐無雙的樣子,定然不是什麼普通的東西。
司徒未央掀開了白玉蓋子,拿起花霓裳細長的手指伸了進去,霎時間花霓裳的臉慘白,左手死死抓著自己的右臂,足以看見她此刻的痛苦,不一會,白玉碗裏深處一個黑的通透的小腦袋,司徒未央將吸足她血的黑色蠍子,放在花霓裳的手掌心,不一會,那黑蠍子就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