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吧,散了吧,宛美人,王爺雖然給了你特許,許你可以不用遵守王府規矩,可你畢竟是王爺的妃子,這規矩,還是學學的好,這特許,隻能是本宮一人的。”
“人應該學會接受現實。”七殺寂寞,洛傾城再入王府作陪。
“曾經的我可以接受現實,可他卻不接受。”七殺那絕世麵容依舊冷漠。
“既然那麼愛他,為何不去找他,說清楚,以你的功力,這區區王府大內,想必不是你的對手。”洛傾城滿腹疑問。
“他娶妻了,在三年前。”七殺淡淡的說著仿佛不不關乎她的話題。
正月十七,正是她嫁給司徒青衫的第三日,風月銘娶妻,傳遍薑國。
當司徒青衫將這個消息告訴七殺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那間屋子的,隻知道心,痛到快無法呼吸。
常人的新婚都是白天,他風月銘的新婚,卻在晚上,似乎是防著她的。
她,卻還是去了,在他們的額結拜天地之時,那聲‘且慢’,驚動了全場的客人,也同時驚動了風月銘和白沫,白沫本是楚國白宰相的二女兒,身份比她尊貴,樣貌,也勝於她。
那一刻,她的確猶豫了,可她不甘心他的誓言就這樣沒了。
“七殺?你怎麼來了?”風月銘一時驚訝。
“你忘記了你對我的誓言了嗎?”她依舊那冷冷容顏,不帶絲毫感情。
“今日,你不該來。”他卻簡單幾句。
“你說過的,我若嫁人,你便終身不娶的,如今,你還敢說,你的這裏,還是我?”她指著他的心髒。
他卻不顧她的質問,“今日是我與愛妻大喜,希望王妃自重。”
“王妃?嗬嗬,好個王妃,是我打擾了逍遙王的大喜之日是嗎?真是抱歉。”她那冷冷的絕世麵容卻浮出來的,是恨恨眼神。
“哈哈哈,本王來晚了,抱歉啊。”司徒青衫帶著人馬,前來賀喜。
“王妃同逍遙王開了個玩笑,逍遙王不會生氣吧?”司徒青衫將失落的她護在身後。
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們的青衫王爺,很寵著這位王妃。
“怎麼會,王爺攜王妃前來我暗宮,是本王請都請不來的貴客。”風月銘笑著說道。
七殺突然轉向新娘子,當眾揭開了新娘子的麵紗,“樣貌,倒是配得上王爺,隻不過,不知道王爺的心目中,新娘子,是這般模樣的?”
新娘子當眾受辱,風月銘竟然沒有阻攔,隻是笑笑。
不耐,白沫突然發狠,揚手一掌,之中七殺右肩。
風月銘抱住受傷的七殺,心痛一已,“你為她心痛,那我算什麼?”
白沫質問著自己的新婚夫君,竟然抱著剛剛還羞辱自己的女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是我風月銘的妻子,僅此而已。”風月銘說的很明白,“不許你在傷害她。”
“她是本王的王妃。”司徒青衫搶下七殺,抱在懷裏,這一刻,她才明白,她想要的,他,風月銘,給不起,因為他不能、也不可以得罪司徒青衫,所以,才要她嫁入司徒青衫,對嗎?
她,自始至終,都是一顆棋子嗎?救她,怕也隻是怕失去這顆棋子,而不是怕失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