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舒青愛後來的話,讓他滿心歡喜的心,一下子跌倒了穀裏。
“那你先吃麵條,我去給大海哥他們說一下,給你收拾一間屋子出來,你也早點睡,從京城回來想必這趕路也是很辛苦的。”
丟下這句話後,舒青愛徑直起身,走出了堂屋,去到了廚房。
沒一會兒,清幽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走了出來。
看著花槿涵那就誰欠了他幾百兩銀子一般的表情,不由的皺了皺眉。
“三少,你這是怎的了?莫不是與姑娘鬧了啥不愉快的事兒?”
清幽自小就與花槿涵一起長大,後來他們還一起練武,他們的關係就似主仆,又似朋友一般。所以這樣的問題,清幽毫無顧忌的就問出了口。
“哎,清幽本少爺問你,青青的前夫回來,他們之間有沒有怎樣?”
清幽皺了皺眉,她所擔心的,始終還是發生了!
看來自己這個前主子這次是認真了!要不然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能關心到這個地步了。
“兩人好像沒發生什麼,晚上那個男的離開了,都是第二天一大早才又回來,下午的時候,那個男的就在此走了,隻是走的時候,姑娘和那男的似乎都依依不舍的模樣。”
清幽很是坦白的說著,她雖然知道舒青愛是個好女人,可這樣跟已經合離了的丈夫不清不楚的,對自己這個前主子而言坦白最好,讓自己這個前主子能認清現實也好,免得以後碰得一鼻子的灰。
花槿涵聽後,果然臉色更是難看了。擺在麵前的那碗麵,吃到嘴裏更是難以咽下。
聽見院子裏的腳步聲,花槿涵才加快了速度,將碗裏的麵條一掃一空。
“清幽不錯嘛,以前不見得你廚藝怎樣,現在做麵條的功夫還真是進步了不少、看來你家姑娘教了你不少的東西啊?”
“是,姑娘的廚藝一直很好,清幽學到了不少。”
清幽很是配合的與花槿涵說著,待舒青愛與周大海進來時,那一大碗的麵條,盡數落入了他的肚子裏。
“哎呀!周大哥,今日你我這酒可是喝得痛快,都晚上了才醒,那些個米酒啥的,簡直不能讓人痛飲了!”
花槿涵裝著很是熱情的樣子,看到周大海高興的說著。
平日裏,周大海見到這為春風樓的少東家,那可是拘謹得很!也沒像今日酒桌上那般,兩人硬是半醉半醒間,可就成了無話可說的兄弟了。
“花公子酒量還是了得的,我可是記得,我醉了,你還在與趙大夫暢飲呢!”
舒青愛瞥了撇嘴,怎麼見這兩人似乎還有在來一盅的架勢呢?
“時候不早了,大海哥你帶花三少早些去歇著吧,明兒我還要去趟縣城,家裏就麻煩你照看一二了,還有莊子那邊,好久都沒過來了,咱們新出來的那豆芽得空了,你送些過去,還有那青菜,我院子裏還有許多,你們家人也多,隨時過來摘就是。”
舒青愛想著明日去縣城,可得還要耽誤好幾日的時間,便是與周大海交涉著。
“那好,我也就不跟舒妹子你客氣了,也不知咋回事兒,你家的青菜怎的這麼冷的天兒也能活,我們家的種子灑下去大半個月了,就熙熙攘攘的發了些小苗來。”
舒青愛無語,這能比嗎?她家的菜種可都是聖水泡過的,周大海家的菜種灑下去好些日子了,她才知道。後來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才又是用聖水給他們澆灌了一番,可能是那些個種子好多都被凍壞了,即便是澆了聖水,也沒長出多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