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鬱有為回到院子,將自己父親剛剛的話說給季婉晴聽後,季婉晴卻是大發雷霆起來!
“鬱有為你就是故意的吧!”
季婉晴指著鬱有為的鼻子,就是一陣的黑臉!
這樣的季婉晴鬱有為還是第一次見到,與他以往所見的那和溫婉高貴,氣質優雅的女人完全就是兩個人的模樣。
可是鬱有為竟然也吃她這一套,嚇得趕忙擺手解釋。
“夫人,你聽為夫解釋啊,我怎麼會故意的,我已經求過父親去找人了,可父親沒同意。現在不是一樣嗎?即便是她舒小月生下了那個孩子,父親也不可能讓她進我們將軍府的門的。”
季婉晴簡直要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氣死了!
“那以後那個女人真的將孩子生下來,你們不讓她進這將軍府,她抱著孩子在大街上亂說,你讓我,讓整個鬱將軍府的臉,還有我們丞相府的臉往哪兒隔?”
鬱有為一聽,也覺得是這麼一個道理,頓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讓他在回去求自己父親,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了!
罷了,不如自己讓下人去找,想必那個女人,懷著孕,也是跑不遠的,更何況她離開的時候,應該身無分文,即便身上有一兩見收拾,也不是多麼的值錢。
想到此,鬱有為立即吩咐了小廝阿東去辦此事,回頭有是哄起了季婉晴來。
季婉晴此時都懶得看這男人了,直接將他趕出了院子。
“藥買回來沒?”
關上們後,季婉晴對著身邊的丫鬟,沉聲問道。
丫鬟心中一陣的猶豫,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隨後,季婉晴的心中才好受了許多。
“買藥的時候,沒讓熟人碰見吧?”
“回稟小姐,沒有熟人,我觀察了許久,然才進去的。”
丫鬟恭敬的回答到。
“那去給本小姐煎好端來,這些天,就別放那男人進來了,看著就惡心。”
丫鬟又是恭敬的應下。
“今晚就派人,將其餘的藥混入那個老女人的水裏,既然她的女兒不讓我好受,我怎麼能讓她好受。”
“是奴婢知道了。”
西漠國,舒青愛為了讓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好生養幾日,已經在床上躺了幾日了。
想著此時,也不知道燕星辰有沒有回到京城,不知知道自己失蹤後,他會擔心成什麼樣子。
想到此,舒青愛就為自己號了號脈,發現身上的餘毒幾乎已經清理幹淨了,胎也穩定了許多。
現在也是該回去了,也不知道這西漠裏那飛躍究竟有多遠。
想到此,她掀開被子,就翻身下床,穿戴好後,便是走出了屋子。
門外候著的婢女,看著舒青愛出來,趕忙的行禮。
“你們殿下現在在何處?”
“回稟姑娘,殿下子此時正在書房。”
婢女恭敬的回答到。
舒青愛想著,與漢玨打了招呼後,就可以啟程了,便是讓眼前的婢女,帶著她去書房找漢玨。
婢女將舒青愛領到書房外後,舒青愛正準備推門進去,便是隱約的聽到裏麵的談話聲,忽然又是止住了步子。
本來經常喝聖水的她,耳朵就比常人靈敏,她看著身邊的婢女沒有任何異樣,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裏麵的說話聲一般,手裏多了一根金針,直接往那婢女身上紮去,那婢女頓時就定在了當場。
這一招,當初還是她讓燕星辰教的。
雖然不會點穴,可紮針效果也一樣。
緊接著,一把藥粉灑出,那婢女就那樣站在哪兒昏昏欲睡起來。
舒青愛將耳朵更是貼近了那門一些,裏麵的對話,更是清楚的傳入了自己的耳朵裏。
讓舒青愛驚訝的是,她所尋找的那些珍珠,竟然還隱藏著那樣一個天大的秘密!
原來那一次在梅縣,自己在拍賣會現場看見的男子,果然就是漢玨!原來他一直也在尋找那些珍珠。
想必現在,漢玨也是知道自己身上有好幾顆珍珠的事情,難道他對自己好,也是衝著那些珍珠而來的?
想到此,舒青愛的心中一陣的難受。
“太子,上次那顆珍珠,你怎麼能就給了那個人?那些人所說的將珍珠給你,現在就隻給了這麼兩顆,現在大多數珍珠,都在辰王妃的手上,可她也不可能將珍珠隨身戴在身上啊。”
舒青愛聽著裏麵的對話,眉頭越皺越深!
此時她真的好像推開門,進去好好質問一番漢玨,可如今自己還在他的地盤,若這一切都是他所設計好的,自己還得想辦法悄悄離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