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嬌心中一陣的著急,趕忙上前,對著皇上又是哭訴起來。
本來四十好幾的年紀,這樣一哭訴,比那十六歲的少女還是楚楚可憐。舒青愛愛一旁,看得隻翻白眼。
“你那日也是先出手,依你這般說,也是沒將人家辰王妃的飛躍國放在眼中了?人家都不與你計較,今日一定是你又胡亂說話,辰王妃才一時氣不過如此對你,你什麼樣的性子,朕還能不明白?”
最後一句話,聽在東方嬌的耳朵裏,卻是聽出了別樣的意思,也不敢再是造次!隻得繼續裝著可憐。
“果然還是皇上英明,並非像某些人,上了年紀,就是非不分,連自己的女兒是怎樣的人也看不清楚,還真的婚事白活了一把年紀!”
舒青愛故意說著,這些話,就是想刺激,刺激這個東方嬌,誰知東方嬌卻是根本就不理會她了,反而是往漢玨的床榻而去。
“皇上,你看這個女人,都給玨兒弄得什麼?難道她這不是想害玨兒嗎?”
舒青愛簡直扶額,這女人的幺蛾子還真的是多!
現在是告狀告不了了,還知道找其他的花樣來出手,果然不愧是個當皇後的人啊!
在東方嬌的喊聲下,皇上才是注意到那點滴瓶上,頓時再是看向舒青愛的眼眸是,眼神中也是一陣的疑惑。
“不知辰王妃這是何意,為何這些東西朕從未見過?”
舒青愛聳了聳肩,直接走到了漢玨的床榻邊上,一把將要去拉漢玨打著點滴手腕的皇後推到了一邊。
“如今你們都束手無策,而且也隻有本妃才能救他,如何救,就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了,並且,你又不是太子真正的親身母親,也許不見得你又有多真心的關心著他?”
舒青愛嘴角上揚,帶著些許的嘲諷之意,看著一臉怒恨瞪著自己的東方嬌,半分不留情麵,就是講話說了出來。
“你!”
“好了,你們都下去,朕還有話要與辰王妃說,玨兒如此身體,也不希望你們再次吵鬧,退下吧。”
皇後還要反駁幾句,誰知皇上直接出聲打斷,對著寢殿中的二人便是下著命令。
白胡子老頭見狀,便是心裏退下了,走出去之前,還對著東方嬌使了一個眼色。
東方嬌就算心有不甘,可一看皇上的臉色,也不敢在違背他的意思,隻好憤憤不平的行禮退下!隻是離開之前,再次投向舒青愛的那一雙眼眸中,就如利劍一般,帶著鋒刃!
舒青愛卻是對她眨了眨眼,還很氣死人不償命的對她辦了個鬼臉,這更是讓東方嬌心中憤怒的就如一團火焰,隨時都有可能要噴射出來一般!
“這是你要的珍珠,朕隻希望你能將玨兒救好,若是你敢欺騙朕,你應該相信,朕一定不會輕饒與你的。”
漢東籬見寢殿中該離開的人都離開了,並未有去質問舒青愛那點滴是何物,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到。
舒青愛看著漢東籬手裏的錦盒,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本王妃一向言出必行,我已經檢查過了,太子殿下在明日便是最後得救的機會了。”
聽見舒青愛這般一說,漢東籬一咬牙,將手裏的盒子直接遞給了舒青愛。
舒青愛拿過錦盒,笑了笑,然後將其打開,頓時看著裏麵躺著的幾顆珍珠,就如帶著靈氣一般,那細細的紅絲,輕輕的遊離。
“如此甚好,有了他們,明日殿下一定有救了。”
舒青愛心中歡喜,這十顆珍珠現在總算是籌齊了!這盒子裏的珍珠,有兩顆是鳳羚的,還有一顆是從飛躍太後那裏取來的,剩下的,舒青愛也不管他們是哪裏來的,此時腦海中響起了靈兒的聲音,更是確認了此刻珍珠是真的,這就足以了。
東方嬌從漢玨的寢殿出來,一轉角,就看到自己父親還等在那兒,頓時便是快步走了過去。
鎮國大將軍見她走來,本來陰惻惻的麵,更是難看了幾分。
“莫不是你還真的想將太子之位給玨兒換了?”
白胡子老頭單槍直入,這一句話,直接讓東方嬌麵色難看了幾分。
“父親,莫不是你也這般的認為女兒?玨兒是姐姐唯一的孩子,也是女兒看著長大了,姐姐從小就丟下他,他已經很不容易了,作為玨兒的親姨母,女兒怎會如此做?”
東方嬌麵上一陣的冤枉!白胡子老頭聽她言辭如此堅定,心中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