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趙得三心想,有點暗自竊喜,端起杯子說:“來,白姐,我敬你一杯。”
白玲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昂起頭灑脫的就喝下了一大口,嗆得連連咳嗽。
趙得三連忙給她輕輕拍著脊背,關心的說:“白姐,你慢點喝。”
“哎!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人這麼幫助過我……你真的就是我的恩人……”白玲在失落的同時又感覺幸運,遇到了趙得三這麼個大恩人,幫她保住了煤資局的那份工作,又在街上出手相助了她,讓她覺得和趙得三這個小夥子還蠻有緣的。
“白姐,嚴重了,我隻不過是做了一個男人就應該做的事情。”趙得三謙虛的說道,心裏為自己在她麵前成功的裝了兩次威嚴的男人而感到自豪不已。
今後自己一定要多做好事,多幫助人,隻有這樣,自己才問心無愧。
趙得三的話讓白玲卻是有些失落,心裏默默念叨,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嗬嗬,看看自己的男人,躺在那裏像個廢人一樣,什麼事都要她來操勞,給他接尿端屎喂飯,還要賺錢養活這個支離破碎的家,真是讓她感覺自己的命運太淒慘了。
於是,白玲又一個人端起酒杯默默的喝了一大口酒,又是嗆得咳嗽,又是趙得三給她輕拍脊背,笑著說道,:“白姐,你別喝這麼急嘛,容易醉的。”
白玲的情緒很低落,對自己不公的命運感到無助而心痛,俊美的臉上堆滿苦澀的表情,苦笑道:“如果能喝醉就好了,醉上一回心裏還能舒服一些,哎!”
這聲無助的歎息讓趙得三很是是同情,很憐憫這個天資不凡的女人,也替她感到不公,這麼一個精美典雅的女人,怎麼就有這麼淒慘的生活呢!
老天爺,有時候真的很不公平,好人沒好報,壞人卻當道。
他就不信這個邪了,無論如何,一定要改變這個局麵。
他也喝了一大口酒,夾著菜吃了幾口,和白玲聊著家長裏短,白玲喝完酒,並沒有嘴,反倒輕鬆了許多,苦笑著說:“和你今天聊聊這些心事,心裏舒服多了。”
趙得三其實也是個酒桶子,但今晚在白玲家裏,三兩酒還沒喝完,他就一副搖搖晃晃醉醺醺的樣子,不時的趴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看她,讓白玲那顆寂寞的心感到有點緊張,俊俏的臉蛋上神色有點慌亂,不安的笑道:“你喝多了吧?那我送你出去上車,你回去吧?”
趙得三表演起來真是逼真啊,搖晃著腦袋,翻著白眼,一會嗬嗬傻笑,一會又不說話,裝出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被白玲攙扶著,瞅準了就往另外一間屋子裏走,白玲拉都拉不住。
這間屋子裏氣味明顯清香了許多,一聞就知道是白玲身上那股讓人迷醉的味道。趙得三已經猜測到白玲肯定是個老公分開睡得,就甩開白玲的手,搖搖晃晃的爬到了上去,任憑白玲怎麼拉也不起來,嘴裏嗚哩哇啦的說著:“別拉我……我要睡覺……你是誰啊……”之類裝糊塗的話。
白領拉了一會,實在拉不起來他,無奈的鬆開他的胳膊,搖了搖頭,心裏卻犯難起來,他今晚睡在了自己的房間,那自己睡哪兒啊?老公行動不便,身體殘疾,晚上和他睡又怕壓到了他。
哎!先不想這麼多了,收拾了碗筷再說,白玲無奈的搖搖頭,出去將客廳小木桌上的碗筷都收拾端去了廚房洗。
趙得三偷偷睜開了眼睛,嘴角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白玲在廚房裏洗著碗筷,心裏還在犯難,一會到底該怎麼辦啊?他和自己又不是親人,這不太好吧?可是他又喝醉了,應該沒關係吧?她心想著,猶豫不決。
過了一會,趙得三聽見腳步聲響起,迷迷糊糊中,聽著腳步聲一直進到了房間來,停在了一旁。
接著他的鞋子被白玲脫下來,又將他往裏麵挪了一下,騰出了一片地方。
這個過程中趙得三裝的是毫無破綻,同時又激動又期待。
白玲將他擺順了,蓋好了被子,從櫃子裏抱了一張被子出來,在他身旁打開鋪平,自個兒脫了鞋子,有點驚慌不安的上去,鑽進了這一張被子裏,將自己過的嚴嚴實實的。
拉了燈,卻怎麼也睡不著,身邊這個年輕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恩人,對自己照顧有加,也很幽默健談,現在醉醺醺的躺在一旁,讓她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如鹿亂撞一樣。
趙得三也是一樣,嗅著她那股迷人的體香,感覺那比酒還要容易讓人醉掉,在被窩裏不安分的翻來覆去,又不敢睜開了眼睛去看她。
不知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試探著挪動身子靠近她,明顯的感覺白玲的身體抖動了一下,緊挨著她僵持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