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玲無聲的哭了起來,趙得三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一時的無名火焰語氣有點重了,便將手搭在她單薄的香肩上,緩和了一些語氣說:“白姐,我不是想對你發火,你受了委屈,被張達那混蛋欺負了也就算了,關鍵是他得逞之後竟然出爾反爾,沒有幫你,你能咽下這口氣,我還咽不下這口氣呢!誰叫你是和我趙得三有關係的女人呢!我怎麼能允許別的男人欺負我趙得三的女人呢!”
白玲緩緩抬起頭,俊俏鵝蛋臉上掛著兩行淚水,一雙黑亮的眸子裏噙滿晶瑩的淚花兒,嘴角彎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道:“嗬,我還哪有福分做你的女人,念在這幾年來你一直這麼照顧我,和你幹那事我心甘情願,可是我是有家有室的女人,我們無名無份,我不想什麼事總是讓你為我出頭,遲早會連累你的。”
此時的白玲眼含淚水,一雙眸子分外明亮,娥眉微微而蹙,紅潤的薄唇緊緊抿在一起,樣子十分憐人,讓人看著不由得心生憐憫,更何況是和她有著那種關係的趙得三呢,感覺格外的心疼,輕輕將她的肩膀一攬,白玲的身體就撲進了他的懷裏,任由他抱著自己,感受著他兄膛裏男人的溫度,莫名其妙的就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了。
“白姐,這件事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的,如果他這麼玩弄了你,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恐怕張達那王八蛋以後加倍對你的。”趙得三擔心地說。所以決定要幫白玲出頭,好好的收拾一下張達,一來為白玲出頭,二來為自己當初在後勤處總是被他無端批評和指責出一口惡氣。
埋在他的懷抱裏聽了他的話,白玲細細的想了一下,他說的倒也是,這件事如果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以後還怎麼在張達手下工作?便揚起有些紅潤的臉頰,雙眸注視著他說:“那……那怎麼才能教訓一下張處長?”
“這個……我自有辦法。”趙得三停頓了片刻道,其實他心裏現在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即便他為了替白玲報仇暫時再在煤資局待幾天,自己安質科的工作也和後勤處的工作沒什麼交集,要抓住張達的把柄和短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好在白玲沒有接著問他是什麼辦法,而是嘴角擠出一抹溫馨的笑容,又將臉蛋埋進了他的懷裏,雙臂也猶豫著抬起來,輕輕抱住了趙得三的腰。
身體無形中接觸的更緊了,白玲的身子緊緊擠壓在他的兄膛上,散發出來的女人特有的溫度令他逐漸有些陶醉,年輕的身體無形中就點燃了一團火焰,灼燒著包裹在身體裏的情種,抱在他背上的兩隻手便不由自主上下其手。
在省城蘇晴的家裏,做夢時都夢見了白玲,就連看見在他身旁的蘇晴時甚至都看花眼誤以為是白玲了,現在白玲已經身在自己懷裏了,那熱切著期待著和她發生點什麼的感覺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喉結咕嚕咕嚕的蠕動了幾下,輕輕將身體朝前壓去,白玲似乎是明白他心裏的想法,心甘情願地順勢仰躺了下去,他便借勢爬了上去,將嘴印上了她雪白的耳根上,隨著舌尖接觸到她耳垂的那一刻,白玲閉上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呃”了一聲,雙手將他抱的更緊了。
白玲不知多久沒有這樣心甘情願的和男人發生如此親密的接觸了,隨著他的嘴在她白嫩的上半身來回遊動,她的身體一邊微微蠕動一邊從鼻孔裏發出壓抑不住的哼聲。
同時又生怕自己僅隔了客廳的屋子裏的老公聽見了她異常的叫聲,又努力的壓抑著心中的刺激,是白玲活了三十多年所感覺到的最為忘乎所以的快樂。
她心中所有的煩惱和苦楚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的無影無蹤,空虛的心被一種無法表達的快樂填的滿滿的。
她的身體一邊無法控製的顫抖著,一邊緩緩扭過頭來,滿臉紅暈,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喘著香氣喃喃無力地說:“怎麼……怎麼了?”
趙德三喘著粗氣小聲說:“不能再懷孕了。”
白玲會心的笑了笑,身體還在微微顫動著,小聲吩咐說:“幫我拿點紙。”
他伸手從木凳子上拿了衛生紙卷,撕了一截給她,自己又撕了一截,擦了擦,提上了褲子。
白玲吃力的彎起身子,扯過牛仔褲提上,穿戴整齊。
一番享受,白玲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眉顯得嫵媚極了,仿佛一下子變得容光煥發,嘴角彎出一抹迷羞澀的微笑,雙眸剪水般看著趙得三,淺聲細語說:“我好長時間沒有……沒有這麼舒服了。”
“我以後經常多回來看你。”看著白玲羞澀的樣子,趙得三得意忘形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