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看了一眼,趙得三趁張達沒注意,給她使了個顏色,白玲這才低著頭一言不發抹了一把淩亂的頭發走了出去。
大功告成,趙得三給張達發了支煙點上,又裝起了好人來開導他:“哎,張處長,今天這事你隻能自認倒黴了,從我第一天看見白玲這個女人,我就知道她不是簡單絕色,你看她還算是有幾分姿色的,怎麼就可能委身在咱們單位當臨時工打掃衛生呢,尤其是她又是個結了婚的女人,心計肯定不是一般的重啊。”
“要不是當初看她長的還算可以,我才不會讓她來這上班,沒想到那賤貨竟然給我使手段!”張達真是後悔當初自己貪圖白玲的美色將她“招致麾下”,但是後悔有什麼用呢,用十萬塊錢換了和她一次快活,真是不值得!
“男人嘛,誰不好瑟呢,隻是被結過婚的女人給迷住了可就不值得啦。”趙得三輕笑說。
“老子他媽知道會發生今天的事,讓老子幹她一百次也不來這上班!”張達一想到自己明天要給她十萬塊錢封口費,就感到特別不值得。
“就是,十萬塊錢要玩多少小姑娘呢。”趙得三表示讚同。
正在這時,趙得三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蘇靜打來的,便接上了問:“蘇靜,怎麼了?”
“你來單位沒?”蘇靜問。
“來了啊,在後勤處,和張處長聊天呢,有什麼事?”趙得三問。
“你先來辦公室一下,我有事給你說。”蘇靜說。
“那好,我一會就上來。”說罷趙得三掛了電話,給張達說:“張處長,小蘇讓我回辦公室一趟,可能是有什麼事,我先上去了,有空再過來找你聊天。”
“行,你去吧。”張達說。
從張達辦公室出來,趙得三一臉的春風得意,對付張達這樣的人對他來說隻不過是一碟小菜而已,輕輕鬆鬆就幫白玲出了一口氣。
走到辦公樓下的時候,趙得三看見白領在局門口徘徊著,直到看見了他,才停下了腳步,目光看著他,好像有什麼事一樣。他給做出一個電話聯係的手勢,揮了揮手,白玲才走了。
上到樓上,一推開辦公室門,蘇靜就上前來一臉焦急地說:“今天張總和王總都陪市裏領導下鄉去調研了你知道不?”
“沒人通知我啊。”趙得三一頭霧水道。
“我剛才來才知道的,在樓梯口碰見張曉燕了,她問我怎麼今天沒陪同市裏領導去礦上調研,說張總和王總都去了。”蘇靜緊張道,“你昨晚是不是關機了?”
趙得三這才恍然想起是自己關機了,心想張淑芬肯定又要借今天這件事來大做文章了,邊問她:“你關機沒有?”
蘇靜搖搖頭:“我沒關機啊。”
“如果他們要下鄉去調研,打不通我的電話肯定會打電話通知你讓你告訴我的啊,既然他們都沒打電話給你,我看八成是根本沒想到我吧?”趙得三猜測說。
經他這麼一揣測,蘇靜覺得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即便是打不通他的手機,陪同市裏領導去下鄉調研,主管安全的安質科肯定要有人陪同隨行,但她也沒接到電話,由此可以判斷張淑芬和王純清那兩個家夥肯定就沒把趙得三放在眼裏。
古話說“人走茶涼”,老子人還沒走,那兩個家夥居然給老子玩這一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如此一想,他倒不覺得緊張和擔心,反正是要走的人了,還擔心他們想給自己加什麼罪名嘛,嘴角擠出一絲冷笑說:“我看他們是想趕我走呢。”
“那……那要是張總他們回來了責怪起來怎麼辦?”蘇靜憂慮地問。
“你放心吧,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趙得三一點也不擔心地輕笑說。
“那你呢?”蘇靜問。
“嗬,我還擔心什麼,他們不就是想找點借口把我搞下去嘛,我求之不得呢。”趙得三冷笑說,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抽出了辭職報告往桌子上一撂,“我正好借此機會把這東西給她一看。”
蘇靜想想倒也是,趙得三馬上就要辭職了,沒必要還跟著他們陪同市裏領導下鄉去調研了,便鬆了一口氣,衝他微笑了一下,返回了自己的位子坐下來,興許是昨天晚上太瘋狂了,覺得今天渾身綿軟無力,幹什麼事都提不起勁兒來,剛坐了一會,屁股就有點疼,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
趙得三見她今天很反常,坐在那來回的挪動,好像椅子上有刺一樣,就不明所以地問:“蘇靜,你怎麼啦?屁股上長刺了啊?”
蘇靜扭過頭來臉上泛著紅暈有些羞澀地說:“還不是你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