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趙得三鬼笑著說:“想我就直說嘛,像張姐你這麼有味道的女人還怕男人會拒絕嘛。”
“你這個小子真壞。”張莉喘氣說,“早知道姐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勁兒了……和我在一起開心嗎?”
“你說呢?”趙得三詭笑著反問。
張莉眨了一下眼眸,又問:“和我在一起開心還是和小雪在一起開心?”
“這要分情況,單純某件事的話,你更勝一籌。”他伏在她耳邊壞笑著耳語道。
“壞蛋。”她嬌嗔地說,吃力的爬起來,挪了個方向,趴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麵傳來了細碎的響聲,由於房間裏很安靜,這聲音就顯得特別清晰。張莉仔細一聽,很快發現是有人開門,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她老公回來了,閃電般爬起來,驚慌失措地說:“不好了,我老公回來了。”
“啊?”趙得三的第一反應就是嗖的坐起來,抓起褲子穿上,抱著衣服跳下去,掀開窗簾準備翻窗出去。
“你瘋了,這是十七樓。”張莉連忙阻止他,情急之下說:“快進衣櫃裏躲一下。”
無奈之下,他隻能光著膀子抱著襯衫,鑽進了衣櫃蹲在裏麵。
張莉從外麵拉上衣櫥門,又將窗迅速收拾了一下,輕手輕腳快速的衝進衛生間裏打開了水,佯裝自己在洗澡。
張莉的老公是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一進門就喊她,張莉平複了緊張的心情,用輕鬆的口吻在衛生間裏回應他。
“在洗澡啊。”男人問道。
“嗯,老公,你剛回來啊,也進來衝一下吧。”張莉想借機將他支開,以便讓趙得三有機可逃。
“不了,我晚上再衝吧。”男人將皮包在茶幾上一丟,準備去臥室休息。
情急之下張莉使出了美人計,嬌滴滴地在裏麵喊他:“老公,你進來嘛,人家想和你一起洗澡嘛,老婆想死你啦,想和你愛愛……”
哪個男人一聽到老婆這樣的話不心動,雖然這個男人能力近乎殘缺,但被這麼個風情萬種的老婆一勾,不免頓時產生了豪情壯誌,想在衛生間那樣的環境中嚐試一下了,便轉身滿懷信心的衝進了衛生間裏……
片刻,從裏麵傳來張莉傳達給趙得三的信息:“老公,你好久都不回來了,想死老婆了,讓老婆給你按摩按摩,好好舒服一下……老公別急嘛,老婆給你好好洗洗,別急著出去嘛……”
機靈的趙得三立刻心領神會,來不及穿上襯衫,就輕手輕腳推開衣櫥,將襯衫抱在懷裏光著膀子鬼鬼祟祟的走出臥室,小心翼翼的從客廳裏走過,躡手躡腳拉開門。
從張莉家裏一出來,就直接大跑進了安全樓梯。
一口氣下了三層樓,才喘著氣穿上襯衫,想起剛才差點被人家老公捉奸,感到驚魂動魄極了。
從張莉家裏出來回去的一路上一直驚魂未定。
回去的車上還心有餘悸的回味了一下剛才的事情,才明白過來張莉叫自己過去的目的並不是要幫他打聽趙雪的下落,而是另有目的。
雖然去的目的未達成,但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在西京和蘇晴呆的幾天裏他就一直沒有消停過,原本回來想安安靜靜的辦完離職手續就走。
但在榆陽這幾年贏得了無數女人的芳心,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想怎麼來就怎麼來的。自己並不是一個忘恩負義,背信棄義,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人,對每一個女人,他絕不會幹那些傷害她們的事,至少和每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百分百的投入。
回到榆陽市這兩天也沒有如願得到休息,剛才借著藥的效力策馬奔騰,一回到家裏腿一軟就躺了下去,連衣服也沒脫就死死睡去了。
半夜電話響了無數遍也沒有將他吵醒。
這些電話是任蘭打來的,那天她和新任主管煤炭工作的於海平去酒店時趙得三給她打了電話。
由於在那種情況下,她不方便接電話,隻能摁掉。
加之新任市長對煤炭行業有一套自己的主管方法,導致經營煤炭生意多年的任蘭隻能想盡辦法靠近於海平打通他的關係。
商人和官員之間的溝通無非兩種:一是財,二是色。
作為以煤炭為指支柱產業的榆陽市,大大小小的煤老板多如牛毛,財力雄厚足以打通官員關係的人不在少數。
而作為女性的任蘭具有其先天性優勢,雖然年過女人最為黃金的年齡了,但身材和皮膚保養的很好,三十六七歲的女人了,還是擁有著讓無數男人為之垂涎欲滴的容貌和身材。這得天獨厚的優勢再加上她的財力,是她用來在煤炭行業迅速崛起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