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和你在一起姐才感覺到了什麼是快樂。”蘇姐吐氣如蘭地說,“和你開車時姐才感覺到了做女人的幸福,答應姐,以後不許離開姐,好麼?”
“蘇姐對我這麼好,我怎麼舍得離開呢。”趙得三將臉枕在她綿軟但富有彈性的雪白上,醉如灌蜜般地說。
蘇晴會心的笑了笑,但心裏卻明白,這樣年輕英俊的男人像自己這樣已經年近五十歲的女人是根本不可能留得住的。他還年輕,還有自己的事業要幹,終歸還是要成家立業的,不像自己已經年近半百,這一輩子基本上已經定型了,現在身為省委組織部部長,權高位重,想再往上走幾乎無望了,隻想著能在有限的時間裏盡量的把趙得三留在自己身邊多一些時間,隻要她能為他辦到的事情,她會在所不惜。
“就快要去建委上班了,是不是天天一個人呆在家裏很心急?”蘇姐問他,心裏明白整天讓他一個大男人呆在這麼大的房子裏,心不急才怪呢。
“心急倒是不急,就是蘇姐你的家太大了,整天一個人呆著還真是有點害怕。”趙得三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嗬嗬說。
蘇晴盈盈一笑說:“所以說你來和姐住在一起,你應該知道姐心裏邊有多開心了吧?等你去建委上班了,早上和姐一起出門,晚上下班姐再去接你。”
“那樣會不會太麻煩蘇姐你了,你一天那麼忙。”趙得三佯裝很顧慮地說,不過蘇晴能說出這繁話還著實讓他有點感動,人家堂堂一個省委組織部部長,每天忙不完的事情,還要抽時間去接他上下班,即便不付諸於行動,光說出這樣的話來就已經讓他感覺很是受衝若驚了。
和張淑芬那個賤貨比起來,蘇姐真的是真心的對他好,趙得三心想。
張淑芬那水性楊花的女人,純粹是來者不拒,自己剛前腳剛走,後邊她就搭上了煤資局新來的那個男的。
“再忙姐也樂意。”蘇晴笑盈盈說,輕輕攬著他的肩膀溫柔的撫莫著,讓趙得三覺得這倒像是自己小時候躺在母親的懷裏被她那樣溫柔的撫莫一樣,有一種特別溫馨的感覺意外的湧上了心頭,頭枕在她光滑的懷抱裏,臉與那白嫩的肌膚相貼,感受著那綿軟溫熱的溫度,舒服極了。
屋子裏安靜了片刻,他突然想起今天吃飯時見到鄭禿驢和瑩瑩媽在一起的事,對蘇晴說:“對了蘇姐,我今天見到鄭主任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建委的老鄭?”蘇晴問。
“嗯。”趙得三點點頭,見蘇姐用異樣的目光直視著自己,生怕蘇姐問他和誰一起,不等質問,就連忙補充說:“今天上午我大學同學給我打電話說請我吃飯,在‘天人一’吃飯的時候看見了鄭主任和一個女人。”
“哪有什麼稀奇的呀?人家老鄭還不能和自己老婆吃飯啦。”蘇晴不屑地笑了笑說。
“好像不是他老婆。”趙得三說。
“不是他老婆?你怎麼知道不是?”蘇晴有點疑惑地問他,在她印象中應該隻將他引薦給過鄭良玉和馬德邦,他怎麼會認識老鄭的老婆呢?連她自己都沒見過呢。
見蘇姐用質疑的目光看著他,趙得三立刻解釋說:“我同學說的,說那個女人好像是北辰房地產公司的老板娘。”想必北辰房地產這麼大的公司蘇姐肯定有所耳聞的。
蘇晴噢了一聲,淺笑說:“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老鄭是建委的主任,被房地產開發商的老婆請吃一頓飯很正常。”
“那個女人給了鄭主任一隻鼓鼓的信封,應該是錢吧?”趙得三明知故問的說。
“得三,你該不會還沒見過人家送禮吧?真不知道你在榆陽市煤資局是怎麼幹的,難道當了兩年安質科科長,就沒有一個煤老板給你點好處?”蘇晴用質疑的目光看著他。
“說實話蘇姐,倒是有煤老板請客吃過飯,也送過錢,但是我沒敢拿。”趙得三一本正經地說,不過他也沒說假話,當了兩年科長,拒絕了好多煤老板的紅包,唯一收下的一次就是林家的兒媳婦,那個張慧送來的,迫於無奈他才收下的。
“沒收就對啦。”蘇晴說,“剛進單位先不要總是想著看能撈到什麼好處,到了一定的地位根本不用想這些東西。”
“那蘇姐你現在是不是……?”趙得三鬼笑著問,“是不是經常有人給你送禮啊?”
蘇晴瞥了他一眼,長歎一聲說:“哎,送禮的人倒是很多,像每年一些單位換屆的時候,凡是覺得自己有機會的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會找上門來找,想讓組織部提拔他們,不過你說姐現在住的吃的都不缺,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呢,又不像你們鄭主任還有個女兒,退休前還想著把她安安排進建委去工作,姐一個人,不用給誰操心,所以不在乎那些東西。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