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著打扮收拾好了,趙得三專門背上了包,將那隻表盒塞進去,才出門了。在小區後門攔了一輛車直接前往鄭禿驢家。
雖然鄭禿驢一再強調讓他來的時候不要帶‘其他’東西了,但這畢竟是正兒八經第一次去單位一把手家裏做客拜訪,兩手空空就有點太不像話了,於是在鄭禿驢家所在的小區門口下車後,特意步行了一段路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商場,進去後挑來選去,畢竟是去拜訪領導,總不能顯得太寒酸了,就狠下心花了兩千多買了一盒極品杭州西湖龍井茶和一瓶茅台飛天。走進小區往鄭禿驢家裏去的時候因為手裏提的東西價錢不少,所以感覺也有了底氣和麵子。
憑借那晚送鄭茹回來的印象,趙得三在這個綠蔭成片的豪華小區裏,借著記憶來到了鄭禿驢所在一樓的家門口,就是在這裏,那晚鄭茹的媽穿著睡衣倚在門口,含情脈脈看他時那風情的樣子讓他印象特別深刻,怕一會進去見到她時兩人會情不自禁的眉目傳情。
鄭禿驢和鄭茹都在家,要是被他們察覺到了那就不好了,於是趙得三站在門前盡量平複著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麵帶笑容按起了門鈴。
很快門緩緩打開,鄭茹媽媽的容貌出現在了他麵前,她看見趙得三後樣子明顯有些變化,眼眸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秋波,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又迅速恢複了常態微笑著說:“小趙來啦,快進來吧。”說著曼妙有致的身子側到了一旁。
趙得三把持的很穩當,沉著地笑著說了聲“阿姨你好”就朝裏麵走去,由於他的身材高大,客廳門又不是特別寬敞,而鄭茹媽就側在一邊站著等他進來後關門。
從她麵前走過的時候,趙得三的手臂無意間輕輕觸碰了一下她,感受到了一絲綿軟富有彈性的感覺,心裏咯噔了一下。
趙德三連忙又故作鎮定,很坦然自若的朝客廳走去。
而站在一旁的鄭茹媽被他的胳膊摩擦了一下自己,雖然說是隔著衣服,但畢竟夏季的著裝很單薄,況且她在家裏平時都不怎麼戴文兄。
今天也一樣,光著身子直接在上麵套了一件質地密實不透明的寬鬆短袖。
當他胳膊從她敏銳的地方擦過時,身上迅速傳來一陣觸電般的感覺,讓她的心裏猛地好像是被揪了一下,好像心都要被掏走了一樣。一時間有點呆呆的愣在那裏。
直到趙得三走進客廳後和鄭主任笑嗬嗬的寒暄著打起了招呼,她才暫時迫使自己不要去想剛才的事情,隻是還是有點懷疑這家夥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怎麼就偏偏不偏不正的用胳膊碰觸到了自己那個地方呢?不能再多想了,會出事的。
她告誡自己,關上門走過去,像招待其他客人一樣給他熱情的沏了杯茶水端過來招呼道:“小趙喝水。”
“謝謝阿姨。”趙得三在鄭禿驢麵前不能對人家老婆表現的太過於在意了,就隻是微笑的接住水杯道謝時看了一眼,又轉過臉和鄭禿驢說起了話來。
看著趙得三提來的酒和茶葉,鄭禿驢客氣地說:“小趙你看你,都說了讓你不要帶東西了,怎麼還花錢買這些東西幹什麼呀,家裏多的都快堆不下啦。”隨即又轉過頭吩咐自己老婆:“你看小趙這孩子還真懂事,既然都拿來了就提過去放下吧。”
鄭禿驢的老婆看了一眼趙得三,眼眸中閃過一絲秋波,心裏有點緊張的低下了頭走上前來提起茶幾上他帶來的禮品轉身朝一間空臥室裏走去。
就在她剛彎腰的那一瞬間,趙得三的目光不偏不倚的落進了她的領口,頓時驚訝極了,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她竟然沒穿
內移。
驚訝之極,又怕給坐在對麵的鄭禿驢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趙德三就故作鎮定,好像什麼也沒看見一樣,抬起了頭從兜裏莫出一盒準備好的中華給鄭禿驢遞了一支點燃,又自己點上一支抽著煙來掩飾自己有些微微變化的神色。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臉上堆滿笑容說:“小趙今天看起來怎麼氣色不太好呀?”
“昨晚上沒怎麼睡著,天亮的時候才睡著了。”早上鄭禿驢電話過來的時候就是這借口,所以就說的前後一致,毫無破綻。
鄭禿驢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光禿禿的腦門嗬嗬道:“你看我這記性,你早上說的我都給忘啦。”
趙得三嗬嗬地笑了笑問他:“鄭主任平時周末都在家裏嗎?”
鄭禿驢說:“哪裏,今天是特意在家裏等你過來啊,把幾個應酬都給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