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藍眉,鄭禿驢就想到了和她之間的過節,臉上的表情逐漸顯得有些惡毒起來。
暗自心想藍眉也太不識抬舉了,竟然敢向張書記告他,不過到最後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嘛,鄭禿驢心想,雖然在張書記的撮合下一起吃了飯喝了酒,表麵上也算盡釋前嫌了,但他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現在她也沒什麼靠山了,隻要還在建委呆一天,就不會讓她好過!
鄭茹見她爸的目光彌漫起了一層霧氣,臉上泛起陰森的神色,好像在沉思什麼。“爸,想什麼呢?”鄭茹朝他旁邊坐過來問道。
鄭禿驢猛然回神,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說:“沒想什麼,好啦,洗個澡睡覺嘍。”說著鄭禿驢起身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進臥室拿了睡衣,又走出臥室朝衛生間走去了。
走到衛生間跟前的時候才發現裏麵傳來嘩嘩水聲,老婆正在裏麵洗澡。
鄭禿驢肚子有點不舒服,就敲了敲門。
“有人呢。”老婆在裏麵應道。
“開下門,我肚子不舒服。”鄭禿驢對老婆習慣性用這種不耐煩的口吻說道。
很快門就打開了,怕女兒看見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她專門用一條浴巾遮住了自己身體前麵,探出一顆腦袋說:“進來吧。”
門打開的太小,鄭禿驢太胖,側著身子進去的時候結果腆著的大肚腩卡住了,於是氣呼呼地衝老婆說:“卡主了,開大點。”
老婆被這一幕搞的咯咯笑了起來,滿臉水滴下這張臉顯得清透極了,眉清目秀風韻猶存,看上去別有一番成熟的迷人韻味。
但就是這樣身材保持的依然曼妙,容貌保養的依舊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老婆,鄭禿驢卻沉迷在花天酒地時認識的不同美色中,對這個風韻猶存徐老板娘的老婆早早失去了興趣。
“笑,有什麼好笑的!”鄭禿驢很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用力將門推開走進去,直接來到馬桶蹲下來,點了一支煙吞雲吐霧起來。
鄭禿驢對自己總是這麼冷淡的態度讓她心裏有點失落,止住了笑聲,隨手關上衛生間門,神色黯然的轉過身朝一旁霧化玻璃圍成了淋浴間走了過去。
鄭禿驢吐了一口煙,隨意的斜睨了一眼老婆,曼妙的身材見多了,對老婆這曼妙的背影了無興致,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吸著煙心想接下來該通過什麼手段來對付藍眉。
被她將自己向張書記告發這口氣,他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咽下去。現在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表麵上盡釋前嫌了,也方便他暗中做手腳來對付她了。
當他走到淋浴間前時老婆才發現他過來了,疑惑著扭過臉一看,見他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兩眼放著光盯著她的xiong在看。
“怎……怎麼了?”看見他直勾勾的樣子,老婆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同時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了。
“老婆,咱兩一起洗吧。”鄭禿驢不懷好意的笑著,就直接走了進去。
老婆心慌意亂的哦了一聲,朝一旁讓了讓,鄭禿驢走上前來就從後麵抱住了她,一張散發著濃鬱煙草氣味的嘴就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親吻起來。
“你……你想幹嘛?”老婆扭著被他親吻的發癢的脖子小聲問道。
鄭禿驢兩隻大手一邊上起手,一邊喘氣了粗氣說:“你說我要幹嘛?”說著又在她的脖子和香肩上親吻。
不知多久已經和老婆沒有做這種夫妻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長久以來鄭禿驢對她視若無睹,忽視了自己的存在。
鄭茹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看了一會電視,感覺有點累了,就關掉了電視,房間裏頃刻就安靜了下來,鄭茹立刻就聽見了從衛生間裏傳來的異樣動靜。
好奇心驅使下,放輕腳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貼在門上自習的聆聽裏麵的動靜。裏麵她媽媽傳來的如癡如醉的聲音讓她聽的心驚肉跳,臉一下子都紅了,趕緊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去了。
蘇晴給鄭禿驢打完電話,被他用那種“合乎情理”的理由搪塞而過,氣呼呼的將手機在飯桌上一摔,說:“鄭良玉太不識好歹了!”
“蘇姐,他怎麼說的?”見蘇姐很生氣的樣子,趙得三有點懷疑是不是鄭禿驢在電話裏和蘇姐直接吵翻了?
蘇晴看了趙得三一眼,一臉不悅的說:“他居然說是會議上其他領導一致推薦讓那個夏劍去黨校的,說是你的資曆不夠,夏劍最合適。居然連姐的麵子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