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夏劍找的一個借口,阿芳懷孕差不多有兩個月了,夏劍這兩個月就一直忍著沒和她行房。
最近憋得實在有點上火,剛好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女大學生,談好今晚去酒店的,所以才找了這麼個借口給阿芳說自己回不來了。
阿芳接著電話倒也無所謂,反正他要是不回來,自己找個男人來滿足自己還不簡單。阿芳是個貪念異常旺盛的女人,幾乎有點索求無度,就連懷孕這兩個月都不顧一切的和鄭禿驢偷吃。
“那行,在黨校多認識點人對你也有好處,表現大方一點,太晚就不要回來了。”阿芳對著手機體貼入微地說。
“那行,老婆,我先掛了,我們準備馬上去吃飯了,你晚上早點睡就是了。”夏劍急於去那所大學接那個女大學生,不想在電話裏浪費時間。
“嗯,老公拜拜。”阿芳溫柔地說道。
電話掛後阿芳才發現屏幕上顯示有一條未接來電,一看是鄭禿驢打來的,就立刻回了過去。
鄭禿驢正在開車,聽見手機一響,斜睨了一眼,見是阿芳的電話,就將車停在了路邊,拿起手機按了綠色的接聽鍵。
“鄭哥,不好意思噢,剛才夏劍打來了電話,沒接到你的電話。”電話一接通阿芳就溫柔地解釋了一番。
鄭禿驢噢了一聲,嗬嗬笑道:“沒事沒事。”
“鄭哥打電話給我有事嗎?”阿芳嬌嗔地問,“是不是想妹子啦?”
“阿芳,夏劍去黨校學習後是晚上回家來住呢還是在黨校住呢?”鄭禿驢直截了當地問,想知道看阿芳晚上放不方便出來。
“他呀,晚上回家來住呢。”阿芳聲音甜美地回答道。
鄭禿驢哦了一聲,語氣有點失望地說:“夏劍這小夥子還真是不嫌麻煩,怎麼不住在黨校呢,就半個月時間都忍不了啊。”
阿芳嬌滴滴的笑了笑說:“不過今晚他說要和黨校一起培訓的同學們去吃飯,晚上不回來了。鄭哥您要是有時間的話就來看看妹子嘛,妹子有點想你啦。”
鄭禿驢一聽阿芳嬌滴滴的聲音,全身就酥麻了,壞笑著問:“阿芳哪裏想我啦?”
“鄭哥您真壞,還用問嗎。”阿芳嬌羞地說。
開玩笑歸開玩笑,要是今晚沒有那麼重要的酒席,而且是自己親自做東,鄭禿驢這會絕對會忍不住直接開車去夏劍家裏好好幹一下阿芳。
但自己帥位安危要遠比玩一個女人重要得多。
在這一點上鄭禿驢還分得清,笑了笑,口氣就正經下來說:“阿芳,好了,言歸正傳,我打電話給你是有件事想讓你給老哥幫個忙呢。”
阿芳盈盈一笑,說:“我還有什麼本事能幫上鄭哥您的忙呀?您說說看?”
鄭禿驢說:“是這樣的,今晚老哥請了人事廳朱廳長和組織部李副部長一起吃頓飯,這老哥一個人肯定是喝不過那兩個大領導的。再說咱們朱廳長有個習慣,就是喝酒的時候喜歡有女同伴助興,我這想來想去實在沒人找,就想問一下阿芳,看阿芳放不方便幫哥這個忙,去陪朱廳長吃飯。”
阿芳也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一心想做官太太,可惜夏劍這家夥不爭氣,雖說在建委這種外人看來的肥水衙門裏幹了好幾年了,但一直還在最底層掙紮著,連個一官半職也沒有。有這種認識高層領導的機會,阿芳自然是求之不得,就笑盈盈地答應說:“好啊,鄭哥既然能想到妹子,妹子肯定要給鄭哥這個麵子嘛。”
“那就好,那就好。”鄭禿驢欣喜地嗬嗬笑道,兩個喝酒助興的人終於是找到了,這下就不用這個事發愁了。
“鄭哥,那您是來接我還是我直接過去啊?”阿芳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去參加這個高管雲集的晚宴了,心想或許還能認識比鄭禿驢級別更高的官員,那到時候動用一下美人計,夏劍的前途不就有著落了嘛。
鄭禿驢這眼看就要到醫院了,韓雪還等著他接呢,想了想就說:“阿芳,你先等一會,我現在去安排飯,安排好了給你說一聲,你直接打車過來就是了。”
阿芳嬌嗔地說:“那好的,鄭哥您安排好了就給我說一聲。”
“好的。”鄭禿驢的車已經快到了醫院,老遠就看見韓雪曼妙高挑的身姿在醫院門口站著,於是就說:“阿芳,我先掛了,等我電話。”
掛了阿芳的電話,鄭禿驢放慢車速,緩緩的開過去停在了醫院門口的馬路邊,打下車窗衝正在東張西望的韓雪叫了一聲。
韓雪聽見有人叫她,循聲望去,一看見鄭禿驢,臉上就泛起了嬌羞的笑容,快步走了過來,直接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貓入車內,拉上車門微微有些害羞地說:“我還沒看見是鄭主任您來了。”
鄭禿驢兩眼放光的上下打量著韓雪,看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樣子,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看上去成家純潔迷人了。